哪都讲KPI。”
好吧，明白林肆的意思了。
林肆又说：“这是你前期要做的事情。等时机成熟后，我需要你一站出来，公开自己的身份，反对异能者的现行体制。”
前面的条件都好说，林肆说出这要求，次让缩了起来。
胡泽洲几乎可以预想自己被臭鸡蛋砸死的画面。
“不，我做不的……”
连“我不想当异能者”这种话都不敢公开说，难道还敢说“老子不想当异能者，所以加入了AP组织”？
林肆前面铺垫了那么多，最后果然还是想让去死！
胡泽洲的心情起落。
“不，你可以的。如果没有前面的铺垫，你突然站出来说这种话，会被丢臭鸡蛋没错。有了足够的铺垫，会有讨厌你，也会有支持你。说出‘我不想当英雄’这种话不是可耻的事情。所以我说，等时机成熟。”
林肆与直视，“有些事情，只能由你亲自去面对。我会帮你。”
胡泽洲鬼神差般地点了头。
还是害怕的，又好像没那么害怕了。
胡泽洲感觉林肆还是有点可怕。选择跟可怕的站在一边，莫名有种有了心骨的感觉。
林肆将身上的束缚带解了下来，“好了，你可以走了。”
胡泽洲眨眨，差点没反应过来，“真的吗？”
“你还想让我请你吃午饭吗？”
胡泽洲看傅闻也没有动作，选择撒丫子跑路。
林肆扭过头，看了眶发红的傅闻。这让她一下子警觉起来，“傅先生，你还好吗？”
傅闻点点头，声音带了点鼻音，“我没事。我就是太感动了。”
林肆：？
“你看起来是惩罚去做害怕的事情，都是了好。公开自己的身份，虽然会引来部分非议，比怀揣着秘密，战战兢兢地生活好。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地告别过去，协会也不好就过去的事情难了。”
傅闻明白林肆的良苦用心了！
虽然就是协会会长，林肆没过的意思就决定了胡泽洲的路，有点越俎代庖的意思。不觉得这有啥题，之前林肆已经征求的同意了：将她的学生交由她来处理。
林肆诧异地看了一，“你还挺能脑补的哈。别想太多。只是目前最合适的选。身份特别，有一定的煽动力和感染力。恰好处地具备了这样的价值。”
想要完成这场变革得有两先决条件：
一是刚才说过的员储备。
另一就是情绪共鸣。
林肆用买猪肉的神打量着傅闻，“你的情感这么充沛，要是身份更合适一点，编故事，搞不好比合适。”
傅闻的感动收敛了一点，赶紧说：“那我还是不跟抢了。还是给将功折罪的机会吧。”
然后，又补充道：“你本质上就是好。只做了口头保证，你就放走了。”
林肆呵呵一笑，“你以，我什么会直接想要的报告拿给？”
先不说不帮林肆办事，就得直面来自协会的威胁。就算胡泽洲直接跑路，借着AP组织隐姓埋名、销声匿迹，要是AP组织知道那报告是林肆给的会怎样？
已经出过付如玉这样的叛徒了，哪里还能容忍出一？
那两身份都靠不住。而林肆虽然会坑，确实是最安全的选择。
林肆路都给铺好了，胡泽洲还想继续作死的话，那就随便咯。
看着目瞪口呆的傅闻，林肆微笑着提醒，“所以说，傅先生，抄我的答案就是这样的。没做好准备的话，还请慎重。”
傅闻是重直觉胜过其的。其实不管林肆是啥样的，都已经将她归了很重要的“自己”。咋说呢，可能是跟打交道的少了，确实没见识过林肆这挂的。
有那么一瞬间，也产生了疑惑：这是正确答案吗？
很快，这份疑惑就变成了肯定。
笃定地说：“我准备好了！就是认识你的时间太短，得适应适应。那我可以留下来吃午饭吗？我想攒钱还钱。”
欠债的是爷。这句话终于反噬了林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