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你最近太累了,但是你要相信,我都是为了你好,我看重你的潜力,才尽心培养你,有时候可以要求有点苛刻,但是这都是因为爱啊,你看我什么时候这么对别人过?只有你啊!只有你有这份殊荣啊!”
安雅眼眶红红:“原来是这样吗?”
祁琅说:“那当然,我只希望你别误会我,也别怨我,相信我,我们可是最友好的闺蜜啊。”
安雅想了想这些日子以来祁琅对自己的言传身教倾囊相助,残存的指甲盖大小的良知也不免隐隐作痛,愧疚说:“嗯,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
祁琅说:“没事儿,我原谅你了。”
“你真是个好人,太大度了,太宽容了。”
安雅抽噎一声,眼泪哗啦啦地又开始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更想哭了呜呜呜完全忍不住呜呜”
“一定是刚才招着风了。”
祁琅拿出手帕,心疼说:“来,宝贝儿,我给你擦擦,快不哭了哦,哭得我难受呢。”
“嗯呜呜你真好谢谢呜”
“没事儿,都是一家人,别客气。”
围观了全程的众人:“”
这是何等的颠倒黑白?这是何等的惨绝人寰?!
世风日下,道德沦丧,泯灭人性,不堪入目!
“我一度认为,应该把她的行为拍成一本社会学教材,在每个大学循环播放。”
君朔感慨说:“让那些象牙塔里的年轻人都看看,在真正的社会上,坏人都长成什么样。”
众人心有戚戚,深以为然。
莱斯扶额叹一口气:“好了,咱们该出发了。”
塞壬走到舱门口,拿起话筒,对莱斯点点头:“你们走吧,我试着把这片虫族吸引走。”
祁琅正好也架着安雅过来,往下张望了一下,捋了一把散乱的头发,随口说:“塞壬不行的,虫潮时虫族会完全丧失理智,他那个音波的效果平时还有效,虫潮时就不行了。”
众人都看向她,弗里兹挑眉:“你怎么知道?”
阿诺德倒是知道她体质的特殊性,也知道关于音波对虫潮的效果没有人比她了解更深,当即问:“所以你有解决办法吗?”
祁琅对他一笑,转过头来,含情脉脉握住安雅的手:“小雅妹妹。”
安雅不明所以:“怎么了?”
祁琅说:“你还记得上次的赌约,你答应我的一个条件吗?”
“你不会让我打虫子吧?”
安雅惊骇欲绝,疯狂摇头:“不行不行,这个我真不行。”
“小雅妹妹你真可爱。”
祁琅咯咯笑:“我小雅妹妹身娇体软的,我怎么舍得让你和那些肮脏的虫子打架呢,那不是暴殄天物嘛,我是有其他的打算,需要妹妹的配合。”
安雅这才松了口气:“那行,只要不让我打虫子,让我干什么都行。”
众人:“”
隐约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
祁琅问:“在我看来,这可能会让你受到一点点的惊吓,你不会怪我吧。”
安雅也不是个纯傻子,还是有点警惕心的,她伸出一根手指,强调:“只有一点点?”
祁琅点头,郑重说:“绝对一点点。”
安雅放松下来,想着这样一来自己也是上过战场的巾帼英雄,顿时有些激动,咬牙大手一挥:“没问题!你尽管来吧。”
“小雅妹妹真勇敢!”
祁琅大声赞赏:“来,小雅妹妹,你闭上眼睛,张开手臂。”
安雅闭上眼,张开手臂。
祁琅:“你的身体慢慢后仰,想象自己现在飘在棉花糖似的云朵中。”
安雅慢慢往后仰,嘴角挂上一丝甜甜的笑容,美滋滋说:“你可真是浪漫。”
祁琅缓缓往后走:“好就这样想象风从你身边刮过你在自由地飘散…飘散…然后”
安雅迫不及待兴奋说:“然后什么?”
“然后”
祁琅退后两步,猛地抬腿飞起一脚把安雅踹出舱门,大声说:“然后你不就飘散了嘛!”
众人:“”
“啊啊啊——”
一个“啊”回荡在每个人耳边,那叫一个绕梁三日百转千回,道不尽的辛酸苦泪。
众人陷入了死寂的沉默,好半响,林绝走到舱门口,往下看了看,肯定说:“还活着。”
阿诺德:“听这个肺活量,人还是很健康的,神智可能受到了一些刺激,但是疯得还不是很彻底。”
弗里兹:“按照风速和音量计算,悬挂处大概距离地表三十米左右。”
君朔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根据虫潮汇聚的速度,大概半个小时后可以堆叠够到她这个位置,我们可以每隔半小时把她往上升四十米,保证她对虫族的吸引力。”
“毕竟是我师妹,有点心疼啊。”
塞壬叹口气,摸出来自己的长笛:“我给她伴奏吧,希望她能支撑得久一点。”
“”莱斯左右看了看,看着大家一脸平静的表情,沉默了一会儿,对祁琅说:“你答应她,只有一点点的。”
“是啊。”
祁琅摸出□□按在能量枪上,无辜说:“但是我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