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因人物太多,五皇子还要求将树画的大大的能遮盖住所有人,糖画师傅只能创作出他从事糖画事业十几年来最大的糖画。
师傅手艺果真纯熟精巧,虽是临场发挥画的样子,但很有些艺术审美,与五皇子描述出的一模一样。
三皇子一看自己这个竟被弟弟的比下去了,又要师傅再给他画一个,他也要画母妃!还要画近景的母妃!
可糖画师傅哪里见过娴妃娘娘是什么样子,只能给三皇子画了个住在仙宫中的仙女,身后是巨大的宫殿,手中抱着个娃娃,真是参考着三皇子摸样画的。
谢执玉在旁边看了半天,越来越感觉不对劲。
他平日带着这俩小崽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现在竟然谁都不说把他画上去,尤其五皇子,都画了惠岳竟然不画他!
心凉了!
算了,崽子们不想着他,他还是想想他娘吧。
既然都请来糖画师傅,那就多画几张,谢执玉数着人数给他能想到的人都画了一张。
他给众人挑的都是好寓意。
他娘和老夫人都画慈眉善目的菩萨,大哥大嫂画个早生贵子,肃白画个一举得魁,小叔小婶画恩爱白头,宁晚就送个恩爱鸳鸯。
独远昌侯得了个凶神恶煞的恶鬼,谢望安则比他好点,得的是一条失意的单身狗。
谢执玉十分满意糖画师傅的手艺,在他的指点下画的极有神韵,当下就派人送去远昌侯府。
待画完糖画,就该选首饰了,既然五皇子画了三皇子的糖画,三皇子自然也要选一选首饰。
可谁成想在这就出了岔子。
首饰楼的掌柜一听是钱多爽快的驸马爷,带的都是店中最上品的样子,钗环簪戒的足足摆满一大桌,能把人眼睛晃花了。
可两个小东西左看看右看看,小手竟不约而同地伸向同一只簪子。
谢执玉也没瞧出这簪子有多出众,不知哪里就同时合了两个皇子的眼缘,两人一人拽着一边谁都不放手。
“是我先拿的!”五皇子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与他争抢的哥哥。
三皇子也很委屈,他才不是因为弟弟看上才与他抢的,他早就看上这只,只是伸手时慢了些。
“是一起拿到的。”三皇子心中纠结,他也想谦让弟弟,但母妃就喜欢这个颜色的宝石,桌上再没有颜色相同还比这只好看的了。
两人虽未使劲拉扯,但谁都不放手,一下子僵持起来。
首饰楼的掌柜有些为难,京城贵女们哪有愿意和别人撞了首饰的,上等的佳品自然都是独一无二的设计,仅此一支,若要定支一样的就还要再等上几天。
可明日就要回宫,今日定做显然是来不及,就是来得及俩人送一样的东西,宫里两位娘娘也戴不出去呀!
不过两个小孩委屈哪个都不行,那怎么办呢?
谢执玉清咳两声吸引他们的注意,将簪子从俩小孩手中拿出来,远看近看地仔细端详了一番后撇撇嘴道:“你们的眼光可不太行呀,这样粗糙的簪子哪里配得上你们娘亲呢。”
说着便蹲在两个崽子中间,示意他们一起来看。
“你们看,这簪子布局局促一点都不大气,本来两颗宝石就不够闪耀还聚得这么近,不能交相辉映还都失了各自神采。”谢执玉微微眯起凤眼,有些嫌弃地道,“还有做工也不够精细,看这粗枝大叶呆呆愣愣的哪有灵动之感,你们两个看了半天就看上这么一个差劲的?”
谢执玉啧啧几声,“唉,你们俩的品味可是比我差远了。”
首饰楼老板:......
虽则知道您是哄孩子的,但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不舒服呢?
这可都是珍品宝石,名家设计,工匠巧做,是整个桌上最贵的一支,放在外边贵女们也要抢破头的,咱好心好意地拿来给您选,却还被贬的同滞销货一般......
唉,心情复杂,很想吐血。
五皇子听了姑父的话,又将脑袋凑近些仔细瞧瞧,真的不好看吗?
三皇子虽则觉着姑父说的有些没道理,但他也不好买个被人吐槽过的东西送给母妃,只能将视线再放回桌上,这回他可要下手快些赶在五弟弟前头。
谢执玉见他俩虽对这只没了兴趣,却又怕他俩一会儿再挑上同一个,他要是再胡编乱造掌柜得说不准就要走人了。
“别看了,那都是设计好的现成货,怎么能体现出你们的心意。”谢执玉一手一个崽,把他俩拽回到面前,“你们学学我,自己设计个样式那才叫心意呢。”
他伸出胳膊肘怼怼五皇子,“我送你姑母的簪子你是见过的,你说好看不好看,惠岳姑母收到时开心不开心?”
“就是姑母每天都戴的那个吗?”五皇子回想道。
“就是那个,要不是我亲手设计的,惠岳姑母有那么多好看的簪子,能每天都要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