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了大量的香梨股票。
1996年后,香梨股票刚爬回5.5元,结果一周后又跌到了5美元。如此反复震荡了一个月。
此时叶昭在港城的楼盘已经基本上全部售罄,资金打满,却陷在慢慢熊途的股票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趋势逆转。
不过无论是叶昭还是祁连安,内心都还是很淡定的,总觉得熬过这一段,就能看到黎明。
那天晚上叶昭在紫竹林的家里没出去,巧姨在打麻将,保姆请假不在家,她到楼顶去浇花。
她家顶楼有个大花园,一半是鲜花,一半是蔬菜,巧姨梦寐以求的自种蔬菜,终于安排上了。
夜空星光灿烂,深城的城市夜景,也越来越漂亮,这周围渐渐有了大城市该有的模样。
叶昭拿着水壶正浇着花,手机响起,她从兜里掏出手机,接了:“喂,祁叔。”
祁连安语气焦灼道:“叶总,香梨股票今天大跌,一口气跌到4美元。”
股价长期震荡之后不往上走,而是直接往下跌,趋势一旦形成,那就坏了。
相对于祁连安的焦虑,叶昭还算是镇定,因为她没有借钱炒股,没有任何杠杆,都是她自己的钱,亏了就亏了,她熬得起。
叶总问:“为什么今天会突然下跌?”
祁连安道:“香梨最新一季的业务量大跌,市场占有率只剩下4%,据传管理层会有大的变动。”
“什么管理层变动?”
“CEO辞职了,据说要把原来的创始人请回来重振香梨。”
创始人回归?
这个叶昭记得,香梨股份在创始人回归之后,就开始逆势而起,扬帆起航了!
无论世界怎么变化,该有的趋势不会变。
叶总放下花洒,吩咐:“把仓位调整到80%!”
祁连安担心道:“现在加仓吗?我担心还会再跌。”
“如果再跌,跌破3.5美元的话,继续补仓位,到时仓位线调整道90%。”
祁连安小声道:“叶总,我们亏损,已经接近10亿了。”
一年时间不到,亏了差不多10亿,这事交给谁去操办,谁都会手抖。
祁连安有心理压力。
叶昭非常理解祁连安的担忧,她道:“没事祁叔,就算亏了,那我愿赌服输,我和钟利民、徐光荣不一样,我亏得起。”
祁连安也庆幸道:“对,幸好这次我们没有上杠杆。”
不然早爆仓了。
“祁叔你就按照我刚才说的去执行,我跟它耗得起时间。亏了我最多不管不问,让它躺几十年……”
祁连安笑道:“那还不如买元化地皮呢。”
“不一样。一个是确定性失败,一个极大可能是会成功的。”叶昭愿意选后者,而且股票随时可以抽身,不像地皮,买了,如果没有发展前景,可不容易卖出去。
祁连安听从叶昭的指挥,最后仓位差点就打满到90%!
也是这一年,1996年,港城房价最癫狂的时候,叶昭在美股的谷底安静呆着。
每次到港城,周围的中产和富人,似乎都在夜夜笙歌,而她游走在边缘。
那天叶昭开车在警局门外等曾祥下班,曾祥下班后,和她一起去吃打边炉。
两人坐在闹市的一家平价餐厅里,叶昭就点了一份炸腐竹,一份鱼丸。
曾祥看了后,笑道:“这是亏了多少啊,就吃这么点?”
“看你老婆亏钱,你还笑。”
曾祥拿起笔打钩,“我今天发工资,我买单,你喜欢吃的,我都给你勾上。”
叶昭笑道:“谢谢骆老板,拯救贫穷小女子。”
曾祥摸了摸她头:“你这叫装穷!我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如你昭华大厦一个小小办公室的月租金高。”
叶昭当然不是舍不得吃,她是发现自己好像长胖了,想晚上少吃点,她问:“我是不是胖了点?”
曾祥摇头:“没有。你不能因为怕胖就吃一点点。你应该像我学习,多运动,多锻炼,肯定不会长胖。”
叶昭笑道:“我的理想是什么?躺平做包租婆,我不要锻炼。”
“你能忍住不锻炼就行。”曾祥早看穿了她,每次只要涨个两三斤,她的锻炼减肥计划就要拉起来,一旦减下去,她就又躺平了。
两人吃完火锅,去看电影,在电影院,她接到祁连安发来的短信,香梨股份的股价突然飙升,涨到4.5美元了。
虽然还是亏损,但叶昭还是很激动,逆转趋势终于发动。
之后香梨股价从底部的3美元涨到了6.8美元,从亏损十几亿,到盈利十几亿,也就用了短短的2个月时间。
但6.8美元依然是香梨股票股价的坑底,叶昭在股价涨到5美元之后又加仓了。
香梨股票在7-8美元区间又震荡了一段时间。
操盘手建议祁连安卖掉一部分盈利,等股价跌下来的时候再接回来。
祁连安拒绝了,他相信老板的目光,这个时候做这些无谓的操作,万一股价再次突然起飞,那他们很可能会踏空。
到了1997年1月,香梨股份果然再度毫无预警地起飞,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