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流明院的时候,他决计想不到,有一天,他一个男人商量备孕的事儿,能互相开玩笑。
唉。
相辰看见周景明的神色又抑郁起来,关道:“景明,你在想什么?”
“啊,我在想……”周景明顿了顿,“尊主大人好像被我说得有生气。”
相辰脸上那灿烂顿时消失了。
“尊主大人跟我说完……也不太高兴。”相辰沮丧。
“他带着的那个骨头佩饰都变红了,肯定是气得厉害。”周景明回忆道。
“什么变红了?”相辰迷茫,抬头看向周景明。
“就是腰带上那个兽骨带钩。”
“哦哦,我知道那个,是它一直就是那个颜色啊。”相辰不解。
看到相辰一脸茫然地样子,周景明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是这么明显的变化,相辰怎么没现呢?
“它的眼眶里闪烁不同颜色的光,根据我的观察,他不高兴的时候闪红光,高兴的时候闪青光。”周景明回想他那半个月里魔尊的相处,总结出来的规律。
不过,他也不大确定。
“有这种事?”相辰愈吃惊,“我从来没见过它眼睛里闪光。”
咦?
周景明诧异。
难道兽骨带钩的闪光只有他能看见吗?只修仙的人显示?
否则怎么解释相辰看不见呢,明明相辰魔尊的关系更亲近。
“我也没听别人说起这事,不是巧合呢?”相辰推测道,“尊主大人的思难以猜测,如果那么容易就能被看到,下面人哪里战战兢兢呢。”
“你说的有道理,能是巧合吧。”周景明头,“不过,就算排除这个,尊主大人脚下的地面都裂开了……”
相辰瞪圆了眼睛。
“这应该是生气了吧?”周景明不确定地说。
“这肯定是生气了啊!而且不是一般的生气!”相辰有些恐慌地拉住周景明的衣角,“景明,你究竟怎么气尊主了?他跟我聊完,我没有顺着他说,他也只是脸色不好看而已,哪里气到把地面踩裂呢?”
在相辰的印象中,魔尊就是高深莫测,喜怒不形色,只有大太子才有本事把魔尊气得动手。
现在,这份功勋也有周景明一份了。
“果然是生气了吧……诶。”周景明看到相辰的反应,也知道魔尊是非同一般的生气了。
“你究竟说什么了?”相辰胃里麻,一想到魔尊有能就此事责备景明,或是再来问他,他就紧张起来,必须提做出应准备才行。
“我说……我就说好好跟你过日子,让他别操,我们俩的事就我们解决。”周景明将给相辰塞人这件事掠过不提。
相辰皱起眉头,这话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啊,魔尊因为这么正常的话生气吗?
“我也不明白,或许,尊主大人是希望我们能听从他的意见吧,你这么说,就相当不让他提意见,能让他感觉不舒服了?”相辰猜测道。
“那尊主大人岂不是很小眼,而且他也不是那种什么家务事都要参加的人吧。”周景明道。
“这……也是。”相辰想到很多例子,魔尊从来不管大太子二太子的闲事,没理由到他这里就格外关起来。
两人猜测了一回,也没猜出个一二三。
只得硬着头皮着魔尊下一步行动。
谁知,到了第二天,魔尊叫周景明去勘探幽炎结界的边界时,情又变好了。
周景明分明看到兽骨带钩眼眶里闪烁着青色的光,魔尊眼中时而有笑意。
二者相结合,怎么看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人家都说天威难测,用在魔尊身上正合适。
周景明想。
难测的不是他的情,而是他的情为什么变化。
至少周景明完全猜不出来。
不过,既然他好了,那他们就暂时不用忐忑策。
魔尊跟周景明一起勘定过边界,预计的差不多,整个幽炎结界增涨了一千出头的亩数,不过有两百亩是跨在河上的,能用的地面是八百多亩。
勘定之,天色也渐晚了。
“宗政先生,我们明天来做幻想么?”周景明问道。
“是。”魔尊应道。
“您这两天住的舒适?”周景明礼貌性地问道。
“不错。”魔尊道,“你们新搭起来的帐篷且留着,我不搬过去了。”
“为什么?新搭起来的帐篷就是给尊主大人住的。”周景明一听顿时急了,他们辛辛苦苦建的寝宫,魔尊不住了,那大家伙岂不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