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办公楼上班,进过他的别墅,也到他的办公室里采访过……
办公室……
音频!
梁子叙快步开车回到办公室,凭借记忆,从沙发夹层里,找到了针孔般的窃听器。
那个时候,薄茶就是坐在这个位置上采访他的……
果然是她。
这个贱人!
梁子叙的拳头捏起来,一拳打在了地板上,手指刺破掌心,眼神也森冷起来,眼睛如同沾上了鲜血,狠毒异常。
他绝对不会饶了这个贱人!
他站起身,叫来刘秘书,几近疯癫的让她迅速联系人手,要马上解决温茶。
刘秘书被他吓了一跳,“让你失意的是宁珍珠,你找这个小姑娘做什么?”
“宁珍珠我会处理,在此之前,我要先处理了她。”
梁子叙把事情吩咐下去,又尽快联系了一些小股东,决定以高价购回股份,和宁珍珠母子打擂台。
刘秘书领命而去后,梁子叙在公司里和宁珍珠母子斗得如火如荼。
温茶从杂志社出来,还没走几步路,就看到了傅寒停在路口的车,她几步走过去,正要跟他打招呼,后面忽然传来巨大的引擎声,温茶回过头,一辆极速的车正朝着她所在的方向狠狠轧过来,司机似乎专门看准了她,没有半点减速的痕迹。
“茶茶!”
傅寒瞳孔猛然一缩,打开车门朝她扑了过去!
温茶只觉身上一重,整个人落在了地上,昏迷之前,她在心里大骂了宁珍珠母子五百遍,就不省人事了。
这一觉睡得很长,温茶醒过来时,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她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张憔悴又瘦削的脸。
“傅寒?”
“是我,”傅寒微红着眼睛握住她的手,似乎已经守了她很长时间,“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头疼。”温茶皱皱眉,伸手摸了一下额头,“我睡多久了?”
“两天。”
温茶有些惊讶,“那我们之前?”
“有人故意开车肇事,我推开你的时候,摔倒了,你撞到了后脑勺。”
傅寒的手指在她脑袋上轻轻揉了揉,“不过事情不大,修养几天就能恢复了。”
“那你呢?”温茶想到他扑过来的场景,面上一急,“你没事吧?”
“我有些刮伤,不碍事的。”
温茶这才发现他手背上有擦伤的痕迹,应该是倒地的时候,他用手垫在了她脑袋下面。
想到他这双做手术的手,她瞬间着急起来,“你的手怎么样?”
“没事,”把吸管放到水杯里,喂了她一点水,“没有伤到筋脉,不影响。”
温茶暗自松了口气,又问:“你刮到哪儿了?”
“脚。”
“严重吗?”
傅寒思索了一下,说:“可能要养一段时间,以后会好的。”
这就是有些严重了,温茶顿时自责起来,看向他的目光也带着愧疚,“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胡说什么,”傅寒嘴角微勾,“男朋友不保护你,谁保护你?”
温茶看着他下巴上冒出来的胡茬,不自觉伸手摸了摸,“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了。”
“好好待在我身边。”傅寒握紧她的手,轻声道:“以后那儿也不要去,就这一点,你要是能做到,我就什么都不求了。”
温茶:“……”
“哦对了,那个司机呢?”
“已经被送到警局了。”傅寒侧过身从保温桶里取出高汤煲的粥,边喂她边说:“现在有人在审问他,很快就会有结论了。”
温茶见他说的笃定,知道这件事是不会善了的,心里也有了眉目。
“别胡思乱想,”傅寒喂了她一口粥,“杂志社我已经给你请过假了,再观察一晚上,我们就回家。”
“嗯。”
喂完饭后,傅寒收拾好东西出去接了个电话。
是警局打来的。
“傅大少,你还真是料事如神,背后指使的人就是梁子叙身边的秘书,多半是受了梁子叙的命令,想对你女朋友下毒手,我们已经派人过去逮捕刘秘书,届时也会把梁子叙请过来喝茶,很快就会有结果。”
傅寒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泊油路,眼神冷若冰霜,“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把梁子叙给我弄进去,不要再放出来。”
“这个是当然,”那头低笑了一声,说道:“前段时间上头派人下来查宁华的帐,查到不少好东西,再加上这次的事儿,这位刚愎自用的梁总,恐怕要栽个大跟头。”
“我知道了,”傅寒语气还是没有好起来,“还有银行那边,尽快派人去催债。”
要吹谁的债,两人心知肚明。
离婚之后,宁珍珠成了宁华公司的代表法人,如果这时候银行上去催款,宁珍珠有当仁不让的责任,要为所有外债负责,轻则倾家荡产,重则数十年牢狱之灾。
宁珍珠母子只看中眼前的利益却忘记了梁子叙惹下的一屁股烂债。
之前她要是没有跟梁子叙离婚,没有夺得总裁的位置,外债也都会归梁子叙管,但是现在,宁珍珠既然接手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