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坐了一地的小孩,最前头有一个带着黑边眼镜的男人微微低着头,边唱歌,翘着腿弹吉他,他拨弦的手指修长、清瘦而又白皙,唇边弯起的弧度恰到好处,牵出儒雅而柔软的笑。
歌声非常清亮,傅洵仿佛听到了叮叮当当的泉流。
等一下,这个人似乎……有些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