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事。只不知为什么,我却有些怕她。”沈慧然知道她关心自己,故而也不用那些场面话敷衍她,老老实实地回答。
沈昕颜微微一笑:“陈老夫人德高望重,面冷心热,瞧着不怎么好说话,实则待儿孙是最好不过,你且瞧着当年她替孙女婉拒了与国公府的亲事便知。”
“你也莫要怕她,只打心眼里敬着她、孝顺她,她纵是什么话也不说,这心里却比谁都清。”
“我明白了。”沈慧然乖巧地点头。
“有件事……我总觉着心里有些不安,却是不知当说不当说。”少顷,她迟疑地道。
“你且说来我听听,许能替你抓个主意。”沈昕颜拍拍她的手背。
“最近二婶命人私下打听着什么生子秘方,可如今府里除了我未曾有所出外,其他各位嫂嫂均有生养,何至于让她这般……”沈慧然的声音越来越低。
不知为何,沈昕颜心中一紧,连忙追问:“那她近来可曾与什么人走得近些?”
“这我倒不曾留意。”沈慧然摇摇头。
沈昕颜回转过来,也觉得自己这话问错了。侄女一个刚进门的新媳妇,哪会注意着一个隔房婶婶与什么人走得近。
“此事我都知道了,你暂且当作不知道,莫要告诉任何人。”她总觉得陈二夫人寻生子秘方此事有点蹊跷,不敢大意,又怕侄女懵懵懂懂地牵扯进不该牵扯之事,忙叮嘱道。
“姑姑放心,此事我也就与姑姑说过,连在夫君跟前都不曾提起过。”沈慧然点点头。
姑侄二人又说了些家常,见天色不早,沈慧然这才告辞离开了。
当晚魏隽航回来,沈昕颜不敢大意地将陈二夫人着人私下寻找生子秘方之事告诉了他。
“荒唐!这世上哪有什么生子秘方,简直愚昧无知!”魏隽航听罢脸色一沉。
“我总觉着此事有些蹊跷,那二夫人不会是给太子妃找的?”沈昕颜忧心仲仲地说出了她一直担心之事。
魏隽航脸色更加难看。
“此事你不必理会,我自有主意!”
见他这般说,沈昕颜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总归有了提防便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