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很难再看到了。
她匆匆吃了一个,倒头躺在了软榻上,闷声道:“我……我有点困,先睡一会儿。”
昨晚很晚才睡,早上又早起整理了行李、和家人道别,萧阮真的困了,马车晃啊晃啊,晃得她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很不安稳,她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
一会儿火光冲天,一会儿刀光剑影,一会儿水漫金山……她仿佛置身于火炉冰山,半边烈焰灼身,半边冰寒彻骨,等她努力摆脱梦魇醒过来的时候,浑身汗涔涔的,居然出了一身冷汗。
“禾蕙……什么时候了?”她喃喃地叫了一声。
手被握住了,娇嫩的肌肤仿佛被粗粝的沙石磨过。
萧阮转头一看,蔺北行坐在了软榻前的小杌子上,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