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莎莎点了点头,虽然何晋刚才输了她十万块,但她觉得自己是不会看错何晋的。
等朱莎莎再做庄家摇好骰子时,何晋看到骰盅里面是十三点,押大的又比押小的多那么多,这意味着朱莎莎又得输了,但他故意吊高嗓门说,“这把肯定是大,我押大。”
旁边的人看何晋是个刚来的家伙,没人理他。
朱莎莎看到何晋点头后,她揭开了骰盅,果然是十三点大。
但旁边的人当这是何晋猜的。
第二把时,朱莎莎还是摇出个十四点大,何晋又大声说,“这把又是大,我押大。”
这次朱莎莎揭开骰盅是‘大’时,众人感觉何晋这货好像不简单,有人开始跟着何晋押了。
第三把朱莎莎摇的点数是小,何晋押小,跟着他押的那几个家伙也赢了钱。
第四把很多人跟着何晋押了,何晋带着那些人再赢了一把,这时他眼睛又有点疼了。
这时朱莎莎好像发现何晋的秘密了,她感觉何晋的眼睛似乎可以看透自己的骰盅,否则自己摇了四把,他怎么都能押中?她好像明白何晋下午为什么知道她那个茶壶是好东西的原因了。
不过她这会也有点慌了,感觉何晋好像不是在帮自己,而是让自己输得更多。
到第八把的时候,旁边的人把大部钱都跟着何晋押小,想大赢一把。
结果朱莎莎第八把开的竟是大,众人这下恨不得要当场修理何晋,他妈的这么大一把何晋竟判断失误。
何晋却不当回事地说,“马有失蹄,人有失算的嘛,是你们自愿跟我押一样的,我可没逼你们哦。”
众人只能哑巴吃黄连。
第九把的时候,何晋看到骰盅里开到了三个五豹子,庄家要通杀,他笑了笑说,“我这次还押小,你们不相信我就押大啊。”
有不少人果然去押大,但有少部分人选择再相信何晋一次,跟着押了小。
结果开出的是豹子通杀,押大押小都输了。
这次很多人输光了,有几个家伙是骂骂咧咧离开的。
再玩了几把,何晋的眼睛受不了了。
看朱莎莎赢了很多了,他不想再玩了,他的眼睛疼得很厉害,居然红肿了起来,用透视去穿透骰盅,比之前去穿透扑克牌更费眼睛。
等到晚上十点朱莎莎下班的时候,何晋的眼睛才好一点。
看到何晋的眼睛变化,朱莎莎基本可以确定何晋的眼睛有透视功能,但可能是因为用的次数过多,出现了不良反应。
她也不说破,她今天晚上在何晋的帮助下,不但把输的钱都赚回来了,还多赚了八十多万,赌场分了她一大笔佣金。
本来她要带何晋去找医生看眼睛的,但何晋不让,她把之前放在赌场附近的一辆摩托车跑车骑了出来,打算载着何晋回出租屋,顺带让何晋的眼睛吹吹风。
回到出租屋的楼下,何晋感觉自己的眼睛又好了一些,他有些不解地问朱莎莎说,“看你也不是个很差钱的人,为什么要住在这么一个地方啊?”
朱莎莎笑道,“钱谁不差啊,小隐于野,中隐于市嘛,这离我念的那个大学近,走走就到了。而且我那个荷官的工作没有多稳定,今天要不是你在,我那桌肯定会亏很多钱,今天我就可能被那赌场开除了。”
“那里面那么多荷官,你为什么偏偏要做摇骰子的荷官呢?”
“做别的荷官没多少钱。我家里又帮不上我什么忙,我念大学所有的费用,都是我自己挣来的。”
上到楼上,何晋也不想外出去找宾馆住了,打算就在这出租屋的沙发上就将一晚。
等何晋去浴室洗过澡后,他看见朱莎莎半靠在沙发上仿佛睡着了。
他走过去轻轻坐在她旁边,看着她长腿上半透的黒丝,一种不知道什么感觉袭上了心头。
过了一会,他听到朱莎莎说,“好看吗?”
何晋这才收回自己的眼睛说,“蛮好看的。”
朱莎莎把腿放到何晋腿上说,“既然你喜欢,我请你玩吧。”
见眼前女人好像又要睡过去了,何晋伸出手开始把玩起她的腿来。
男人喜欢的女人的腿,有时候也是借口,他们顺带喜欢的是女人的别的。
朱莎莎也不介意何晋喜欢她什么,她这会确实有点累了,可以随着何晋的心意来。
于是她的各个部位,很快都被何晋熟练地找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何晋也困意来袭,抱着朱莎莎两条腿睡了过去。
天亮以后的十点多,何晋才从沙发上起来,他看见朱莎莎不在出租屋,也不知道是不是去学校上课了。
他去卫生间洗漱了一遍,折回客厅来的时候,他看到了昨天下午看过的那个茶壶。
想到这个茶壶的夹层里肯定藏有好东西,他走过去拿起了那个茶壶。
认真观察了一遍茶壶的全身,他发现茶壶的底部有点厚,他抓紧茶壶底部轻轻扭动,被扭松了一点。
再小心翼翼地试着扭动了一会,茶壶的底部被何晋扭了开来。
只见里面有两张像邮票一样的东西,何晋拿出来看了一下,看到上面分别印有“大清邮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