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兰兰叫道:“顾元元这个贱人,毁了我的脸,她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王大娘眼里精光一闪,紧跟着高声附和道:“对,兰兰说的没错!”
“顾元元这个小贱蹄子,害得我们家兰兰毁容,以后连亲事都不好说,这件事她必须负责。”
顾元元听到这里,目光闪了闪。
她就说嘛,王家人怎么就会为了一只老母鸡上门来闹事,原来闹出这么大阵仗,是在这儿等着呢。
顾元元冷笑,就王兰兰这样要长相没长相,要本事没本事,除了一身的坏脾气,什么优点都找不出来的女人,也敢打沈正凌的主意?
顾元元就呵呵了。
有一种自己看上的东西,被别人觊觎的感觉,又像是自己的领地被人侵犯,心里特别特别不高兴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
按理说,谁心里要是有见不得人的心思,藏着掖着都来不及,像王家人这样,怀着龌龊的心思,却一家大小连脸皮都不要,迫不及待跳出来的,还真不多。
真是活久见。
王家人敢这样找上门来,真以为她是死的吗?
是,虽然之前,她口口声声说,要攒家底儿,给沈正凌找过一个媳妇儿。
可她自己主动和别人想算计她,能一样吗?
顾元元心里一不高兴,就忍不住要发挥她毒舌的功力怼人了。
她冲着王兰兰冷冷一笑,说道:“王兰兰,你乱喊什么?”
“别说你的脸毁了跟我没关系,就说你那长相,毁容等于整容。”
“你应该高兴才是。”
王兰兰一开始还没听明白这句“毁容等于整容”是怎么回事。
她光把注意力放在顾元元说的那名,跟她没关系上面,只顾着气急败坏的反驳道:“怎么跟你没关系?”
“就是你这个贱人害我!”
“我的脸毁了,就是你害的!”
边上的村民已经回过味来,想象了一下王兰兰之前的长相,再想想顾元元说的“毁容等于整容”,不由接二连三笑出声来。
有夸张的,更是差点笑得闭过气去。
啧,沈正凌这媳妇儿可真是不得了,那张嘴啊,就跟刀子似的,杀人都不见血。
王兰兰被他们笑得发懵,半天都没回过神来是怎么回事。
王大娘已经跳脚骂起来:“放你娘的屁!”
“顾元元你个黑心烂肝的小贱蹄子,你是吃多了屎,嘴巴才这么臭?”
“我家兰兰那是长得清秀,才不像你这样长得跟个狐狸精似的,干啥啥不会,成天只知道勾引男人。”
顾元元吃吃的笑:“我那勾的也是自己的夫君。”
“总比有些女人强,连自己男人都拢络不住,注定做牛做马,过得猪狗不如。”
王大娘气得直打抖,连话都说不出来。
王兰兰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顾元元是说她长得丑。
但凡是个女人,就受不了被别的女人当面说长得丑。
何况,王兰兰一直对自己平平的长相耿耿于怀,最讨厌别人拿她的长相说事。
此时见顾元元这么讽刺她,气得当场跳起来,骂道:“顾元元你个狐狸精,你倒是长得好看,可你除了一张脸,没有一样拿得出手的!”
“别的女人会做饭,会干活,会挣钱,你会什么?”
“干啥啥不会,只会花钱败家,还要吃好穿好,沈正凌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若论口舌之锋利,整个灵湖村都没人是顾元元的对手。
就王兰兰这样的,十个捆一块,都不可能说得过她。
顾元元看了王兰兰一眼,特别无辜的说道:“我不需要会干什么,只要会花钱就够了啊。”
“我夫君能赚钱,养得起我,就喜欢看我吃好穿好玩好,特别高兴我花他的钱!”
她说着,还用一种特别可惜的语气对王兰兰说道:“算了,你没过过这样的日子,跟你说也说不明白。”
这话可真是说得气死人了!
围观的村民们听得目瞪口呆,王兰兰更是觉得,顾元元根本是在嘲笑她。
王兰兰气急败坏的叫嚷道:“顾元元,你别得意。”
“要我看,你故意说这些话,根本就是嫉妒。”
“你嫉妒我比你贤惠,比你能干,你怕我抢了你的风头,所以才故意弄花我的脸。”
“你这恶毒的女人,简直黑了心肝,沈正凌要是知道你的真面目,肯定会休了你。”
顾元元挑了挑眉,不屑道:“我说王兰兰,你一个没成亲的姑娘,能不能要点脸?”
“成天盯着别人家的夫君是几个意思?”
“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特别想过上我这种,吃好的、喝好的、还不用干活的日子,所以巴不得我夫君把我给休了,好让你有机会?”
“不过,别说我夫君会不会休了我,但是她肯定不会娶你!”
“因为我夫君眼光太高,就连我这样的,也才能勉勉强强入他的眼,像你这样的,他肯定看不上。”
“你是要真存了跟我抢夫君这种心思,我建议你。现在重新投胎,说不定得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