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我们故意把虫族放到边缘星上再出兵援救是为了积累战功。”
“放他的狗屁！”
莱因哈特抬手止住两名下属的争吵，他摇头道：“不是埃尔森。”
“什么？”
莱因哈特少将手里拿着沃尔夫星的远程观测卫星拍摄到的照片，从不同日期的照片中可以看到盘踞柯罗伊星的虫族一开始遍地开花，遍布238个城市，随后几日逐渐被分割成棋盘状，一点点被周围的城市包围起来蚕食殆尽，最后几天剩余的虫族像是被谁在身后追赶一样逃窜往一个固定的方向，想也知道那里肯定已经张好了口袋要将这些败军之虫一网打尽。
“这种灵活多变的指挥风格，不会是埃尔森的手笔。”
至于更像谁……他心中隐隐浮现出一个答案，但不敢深想，怕扯得心脏隐隐作痛。
手指捏着薄薄几张照片，几乎将照片捏得发皱，莱因哈特回忆起十几年前的一个夏天，穿着军装的黑发青年轮换休假，在家里陪他玩了一局战略游戏。
“如果是我，在战力悬殊的情况下就不会和虫族正面对决，太莽撞了。”游戏后他点评莱因哈特的表现，简单地提点了几句。
“灵活一点，打运动战——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青年说着，在地图上画了个未封口的圆圈，问：“你说虫族会往哪个方向跑？”
“西南面。”莱因哈特盯着他的手，下意识回答。
“好孩子。”青年微笑，用温暖的手心揉了揉他的头。
……
莱因哈特从记忆中挣脱出来，伸手按着心口，垂下目光。
“在这里降落。”他在柯罗伊星的虚拟投影上标记了一个地点，打开通讯告诉驾驶员。
“是，少将。”
舰队在空中些微变化了一下方向，向着星球西南边的荒漠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