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声，现在已经确定，就是这些复生者布道的声音。
如果真的是在帮他推广信众的话，他不可能会是那种烦躁不安的感觉，而应该是收获信仰念力的舒畅感才对。
还有，如果说之前他身上感受到被攻击没有亲眼所见的话，那么刚才对方凭空抱起石头给那汉子使绊子却是他亲眼所见。
所以……
灵真上君爆喝一声：“狡辩，刚才你对那凡人所做一切本上君已经看到了，你快速速招来，本上君便饶你一命，否则我能救你自然也能灭了你！”
复生者委屈地哭了，在地上不停磕头：“上君明鉴，我刚才所说若是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让我不得好死！”
灵真下意识抬头望了望天空，天空依旧平静。
他感应得到对方的确是正儿八经地发誓，所以……对方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