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苏战对自己，算是费尽心思。
那一世的守候，最终也不过换来一场有名无实。
却始终无怨无悔。
凌丽虽不是男子，也不想以恶意揣度男子，但想来能真正做到这一点的男子还真不多吧。
不说男女，就说普天之下，能真正愿意不求回报地去无止境爱一个人的，只怕也没几个。
能有人如此待自己，凌丽还是很感动的。
且这感动里，还有一份温情。
见她一脸柔情，小夜也就都了然了。
不过，她觉得还是要透露一件事：“其实你已经接触过他了。”
“什么？”这下轮到凌丽眼睛一亮了。
“你说我接触过他？他是谁？”
“呃。”小夜眨巴眨巴眼，又觉得自己恐怕不该说。
怕自家boss怪罪自己的自作主张，它忍不住咬了咬唇。
“唔。”
看出它的态度，凌丽想了想，问：“那你给个提示，我自己猜。”
小夜仍旧沉吟。
凌丽的智商它还是知道的。
如果说得太明显，只怕很快就会被猜出来。
“说呀。”
凌丽仍在催促。
“呃。”小夜有些慌，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好慌乱拿话搪塞，“唔，也，也没接触啦。嗯，也算接触过了。唉，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接触过……”
他这边说得慌乱，凌丽那边却已猜出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