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吴大师紧绷着一张脸,皱纹都快被他崩平了。
云青岑继续说:“吴大师,找不到就算了,不丢人,反正你这么大年龄了,没有年轻人能干也正常。”
原本还想找个理由的吴大师这下真的骑虎难下,不得不又走了三圈,一圈走得比一圈慢,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凝重。
直到冯惠扬都开始催他了,他才心一横,赌了一把,指着烛台说:“就在这里面!”
其他神棍小声议论:“这谁不知道啊,刚刚都说过了。”
“就因为他年纪大,所以功劳就成他的了?”
“我真的服了,我们是来走过场的吧?哪怕是周先生找到东西呢?都比他强。”
还没能神棍们议论出个所以然来,云青岑已经走到了茶几旁边,把烛台拿了起来,然后遗憾地耸耸肩,表情有些无奈:“吴大师,这是实心的。”
吴大师喊道:“不可能!”
云青岑已经把烛台抛给了他:“你自己看看吧,上手就知道是实心的。”
吴大师慌忙地把烛台接住,一脸焦急地上下检查着烛台,最后他心一横,把烛台高高举起,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烛台是金属做的,摔弯了,但没摔成两半,但沉闷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实心的。
“花瓶!一定是花瓶!”吴大师扑向花瓶。
他的汗从额头滑落到脸上,落进他的衣领里,双手捧着花瓶,像是捧着救命稻草。
吴大师直接把花瓶摔碎了。
四分五裂的花瓶尸体,零落的花,花瓶里的水,明明确确地告诉所有人,花瓶没有被人动过手脚。
吴大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脑子已经懵了。
他着了道。
他花了几十年积累的名声,毁在今天,毁在此刻。
但凡不是这么多人,但凡不是冯家的事,但凡他没有跟周旭尧起争执……
“你故意的吧?”吴大师抬起头,小眼睛里闪着阴狠的光,他死死瞪着周旭尧,“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施了障眼法!”
周旭尧笑起来:“吴大师,技不如人就要说别人阴你?”
吴大师站起来,他指着周旭尧的鼻子说:“我闯出名堂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
云青岑站在周旭尧旁边,笑着说:“您小时候不穿开裆裤,直接光屁股?”
吴大师:“你!”
云青岑:“吴大师,人贵自知。”
吴大师疯了,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就要往周旭尧身上扑,只是还没等他扑上去,云青岑就已经站在周旭尧身前,一脚把他踹了回去。
吴大师这个吨位,能把他踹出去的人寥寥无几,云青岑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把他踹了出去,连汗都没出。
周旭尧看着云青岑,云青岑冲他眨了眨眼。
云青岑笑着说:“我会保护你的。”
周旭尧浑身一颤,似乎有一股电流从他的天灵盖落下来,让他全身酥麻。
云青岑走回周旭尧身边,手不动声色的在周旭尧的腰上划了一圈,周旭尧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