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我以为今天你们遇到的应该不是喜事。”
盛卉眨了眨眼:“确实不是。小杏把大一班的一个小朋友踢哭了,我心里非常抱歉。”
叶舒城:“嗯。”
三人结伴转入巷口,盛卉和小杏走得稍快些,叶舒城略慢半步。
“你刚才在幼儿园里和那个家长聊什么了?”
他终于没忍住,低声问盛卉。
盛卉:“不是和你说了?聊兴趣班呀。”
叶舒城:“嗯。”
盛卉难得想多说几句:“还有一些育儿经。人家是当老师的,方法论很有一套,不过,他的孩子还是特别皮,说来也奇怪,看起来那么有分寸的男人,竟然生出了一个小魔王。”
有分寸的,男人。
这是叶舒城第二次听到盛卉夸男人。第一次夸的对象是他,场景是她给他发了张好人卡。
叶舒城淡声说:“或许他就是个理论派,只有嘴上功夫厉害。”
盛卉听罢,扭头瞋了他一眼:“你懂什么?”
她刚才那番话,只是感慨一下,总体而言是褒义的。
而叶舒城总结的那句,听起来只有贬义。
或许她说的话引起了歧义?
盛卉懒得计较太多,这个话题差不多可以揭过了。
回到家中,盛卉一边查看工作信息,一边对叶舒城说:
“听说你明天搬过来了?”
“嗯。”
“有闲的话,可以去接小杏。”她挥了挥手里的手机,“我明晚要参加公司内部聚餐。”
叶舒城:“好的。”
他把刚买的东西交给孙阿姨。
小杏今天没有缠着他玩,一回家就抱住了地上的粉色皮球,追着球跑来跑去。
叶舒城抬手松了松领口,将封至喉结下方的纽扣解开两颗,领带也扯下来,随意丢挂在沙发扶手上。
早在巷子里结束的话题又被他翻了出来。
“那个男家长是哪个班的?他孩子叫什么?”男人状似温和地询问,“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找他取取经。”
盛卉闻言,掀起眼帘,十分无语地望向他。
“你是不是想找茬?”
她非常敏锐地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