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样来得及么?”
“您放心,一定来得及。”
齐盛飞忧心忡忡,可看着一双儿女还是强忍着内心的烦躁和担心在屋内等着了。
他只希望自己猜错了,也希望齐盛冕不要做过激的事。
……
齐盛冕背着手站在飞雨阁,满天星辰就在眼前,余晚上了楼顶,就看到齐盛冕仿若融在了暗夜之中,看起来多了几分苍凉之味。
听到脚步声,齐盛冕缓缓转身,他看到穿着斗篷的女子,先是怔了怔,随后眼眶一红:“晚晚。”
“陛下,民妇是一介草民,当不得陛下的称呼。”余晚福了个礼,刻意把她和齐盛冕的身份拉开了距离。
齐盛冕哪里听不出来,伸出的手悬在了空中,苦笑一声:“没想到,晚晚现在与我这么疏离。我还以为再见面时,晚晚与我一样会开心呢。”
“开心是开心的,只不过……民妇胆子小,若是陛下能够光明正大的请我入宫,那我自然开心。可这样子让陈将军拿着方天画戟带来,民妇实在是笑不出来!”
“来人!传陈学!”
陈学正准备回府休息,还没走到宫门口,又被喊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