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涂鸦,肯定是那会儿打下的功底。
是啦,这张纸条之所以让崔维桢和叶蓁蓁齐齐色变的原因,是因为上头用炭笔画了一张简笔画,画上有一个戴着知府官帽的男子横眉竖目,整张脸被涂得极黑,看起来凶巴巴的;
他面前站着一个叉腰的小妇人,神情格外张扬睥睨,嘴巴微张,似乎在说话,于是一个飘浮的泡泡圈引了出来,圈里歪歪扭扭地写着三个字:“睡书房!”
这画上画的谁,已经不然而言了。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前阵子叶蓁蓁和崔维桢拌嘴的时候撂了这么一句话,当时当值的好像就是玉盘……
这小妮子果然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过嘛,她很喜欢就是了。
叶蓁蓁戒备地把纸条塞进随身的荷包里,还不忘警告崔维桢:“这是我的了,你不许偷走。”
崔维桢顿了顿,语气愈发冷冽了:“我不屑于做那等小人行径。”
叶蓁蓁狐疑地看着他:“当真?”
崔维桢回她以凝视。
“……好吧,姑且相信你一回。”叶蓁蓁摸了摸腰间的荷包,忍笑道:“对了,你可不能迁怒玉盘,多可爱的小姑娘啊!”
崔维桢微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