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认为。
如果盛老爷真心对姐妹俩好,姐姐做丫鬟没办法,他总该给妹妹找门合适的婚事,而不是一边教她琴棋书画这些讨好贵人的玩意,一边将如花似玉的妹妹耽误到十八岁的年纪。殷翃猜,盛老爷定是刻意栽培妹妹,将来再利用妹妹攀附权贵,那些商人,最擅长用美人结交官员了。
还有,这次盛二太太守寡寂寞托盛老爷接妹妹进京,盛老爷为何要将小美人送来晋城?莫非他想金屋藏娇,自己受用?
想到这里,殷翃哪还放心让小美人住进盛老爷在晋城的府邸?
“我看这位盛老爷不似好人,这样,你只管随我回总兵府,明日我亲自带你去盛家提亲。”殷翃斩钉截铁地道。
苏梨小声替盛元庆说话:“大人莫要这么说,盛老爷菩萨心肠,绝非恶人。”
殷翃冷笑:“你懂个屁,你若长得丑,看他还会不会精心栽培你。”
苏梨被他一喷,不犟嘴了,但脸上还是不信的,绷着脸道:“您放我下来,我要回去了。”
殷翃抱紧她,虎着脸道:“今晚就在这边睡。”
苏梨坚定拒绝:“在这边睡,明早被盘子、驿丞撞见,我还要不要活了?明日去盛家提亲时大人也只能说您对我一见钟情,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咱们,咱们私定终身的事。”
这关系到她的名声,殷翃只能答应。
可他还没有抱够怀里的小美人。
“再给我亲亲。”
“亲完您就放我回去吗?”
“嗯。”
苏梨便乖乖闭上了眼睛。
结果殷翃这一亲,就将她完完整整地亲了一圈,并趁苏梨晕晕乎乎的时候搞了突击。
半个时辰后,苏梨被殷翃抱了起来。
苏梨一脸恼怒,殷翃终于给了苏梨一个笑脸,偷腥成功的笑。
屋里亮着灯,苏梨被他抱起来后,看向驿站那张质量非常不错居然没有被殷翃震坏的床。
青色的床单上,不知何时多了几朵小梅花。
苏梨指着那些小梅花让殷翃看:“大人要了我的清白,您可不能食言。”
殷翃看着她残留红晕的艳丽脸庞,心想就算有人逼他食言,他也不会舍了她。
“放心吧,爷向来说到做到。”
殷翃悄悄将苏梨抱回了她的客房,又压下来亲了苏梨好久,才含恨离开。
苏梨翻个身就睡了。
隔壁盘子还醒着,心里灰蒙蒙一片,不知该怎么向老爷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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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昨晚与苏梨商量的计划,殷翃要先回晋城交代属下一些事宜,然后再在晋城城外与苏梨汇合。
天微微亮殷翃就起来了,忍住去看小美人的冲动,殷翃直接把盘子叫了过来。
盘子不敢表现出他什么都知道,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请总兵大人吩咐。
殷翃冷声道:“你先驾车带离草姑娘去晋城城门下,不必进去,等我便可。”
盘子惶恐地问:“大人,这,这是为何啊?”
殷翃目光一寒,脸上的刀疤似乎都变得更狰狞了,双眼寒冰一般看着盘子:“怎么,本官做事还需要向你解释?”
盘子扑通跪了下去,连道不敢。
殷翃料他一个商人家奴不敢违背自己,先行出发了。
盘子立即就去敲小美人的房门,敲了好久,里面才传来一道微弱凄惨的声音:“盘子吗?何事?”
盘子想到昨晚总兵大人霸道无情的话语,想到小美人绝望无助的哭声,心都跟着疼了起来,隔着门问道:“姑娘,你与总兵大人……”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很不舒服,早饭后咱们再动身。”
小美人说完就走了,可那压抑着哭腔的微弱声音还久久盘旋在盘子耳边。
不舒服,小美人那么柔弱的身子,被虎背熊腰的总兵大人折腾一晚,得遭多大的罪?这是身体上的痛苦,小美人与老爷话别时多依依不舍啊,说明小美人心里只有老爷,如今被总兵大人玷污了,她该多伤心?
昨晚盘子只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老爷惩罚,现在,盘子太心疼屋里的小美人了。
殊不知苏梨痛痛快快补了一个时辰的早觉,直到被驿站里的骏马嘶鸣声叫醒,苏梨才伸个懒腰起床打扮。
拜殷翃所赐,苏梨眼底泛青神色憔悴,她再故作失魂落魄态面对盘子,盘子的心都跟着碎了。
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都忍心欺负,总兵大人简直就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