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那么生气啊?”
“我去,这样子我能不生气吗?”妇女指着她那颗光溜溜的大脑袋,没好气地说,“你看看,头上毛都没了,这样子还能串门吗?难道说扣个尿盆子在头上不成?”
“阿娘啊,你听听,我说两句有关发型的话!其实这些都不是由自己决定的,而是在于别人,只要大家都说你的发型好看,那你一定就好看!所以,你大可不必在意,那样太没意义!我建议你,现在回去,让你心里非常在乎的那人好好看看,指不定他非常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呢!”
“我去,你说的是发型,可我现在哪里算得上是发型?头上的毛都没了,还叫啥子发型?”
“阿娘,你老实告诉我,你最在乎的人是哪个?”
“这个还要说?自然是我的男人了!”
我含笑着点了点头,说:“这就对了,我现在就送你回家,把你带到你男人面前,要是你男人说好看,那这事就算了好吗?假如你男人说不好看,或者没办法接受,那我就带阿娘你去县城买一顶假发,然后再给阿娘一笔钱,怎么样?”
“你给我再多的钱也没用,”瞪了我一眼,妇女就道,“要是我男人接受不了,我准都不跟我一块睡,那钱拿来干什么?但我也不想为难你,你现在就跟我回家,看我男人是怎么个意思。”
“成!”
我的摩托车还在家里,不过看到理发店边上停着辆助力车,知道这车应该是四婶的,我就跑去跟四婶要钥匙。跑到二楼时,见两眼通红的李梦梦正戴着口罩在擦窗户,我都有些心疼了。不过这事是李梦梦搞出来的,就该让她吃点苦头,所以我也没有去安慰她。
跟四婶要了车钥匙后,我就迅速下楼。
“这小伙子还真不错,”四婶道,“梦梦啊,你不是还没有男朋友吗?你直接跟我作伴好了,看得出我应该是个好人。”
李梦梦现在还很伤心,伤心得话都说不出来,所以她就没有说话,但还是点了点头。
见状,四婶就乐呵道:“小茹啊,梦梦都点头了,你抽个时间撮合撮合他们。”
李燕茹觉得我人挺好的,而且是绝对能保护好女人。可她知道我绝对非常的花心,她是希望给女儿找一个专一一点的男人,所以选女婿的话,李燕茹并不会选我。但在这种场合,李燕茹也不想说得太直白,她就道:“这事讲究的是感觉,咱们老一辈的就别瞎参合了,反正看他们年轻人自己的了。”
“也是。”
待妇女坐上车后,我就发动车子往前驶去,可我一点底都没有,甚至已经做好了送妇女到县城配假发的准备。
在农村很少能看到光头,尤其是女的,所以助力车行驶的过程中,路边的村民都一脸震惊地盯着头光得几乎能反光的女人。看到他们那诧异的目光,这个妇女就更加生气,甚至都叫嚷着让我直接送她去县城买假发。
至于我呢,我就一个劲地安抚这个叫得比公鸡打鸣还来得勤劳的女人。
通过聊天,我就知道这个女人叫陈华月,所以我就直接叫她月婶了。
月婶不是住在路边,所以将助力车停在通往月婶加的小路边上后,我就跟着月婶沿着小路往上走。这条小路都是石阶,看上起是挺好走的,不过因为最上头不断渗出地下水,所以整条小路都湿哒哒的。要是大大咧咧地走的话,兴许就会摔跟斗,然后就直接往下滚了。
走进家门,月婶就喊道:“阿进,阿进,你人呢,你快给我出来看下我是不是很难看。”
没有人应月婶,更没有人走出房间或是厨房。
将几个房间和厨房都找了一遍,发觉自己的男人没有在家,月婶就纳闷了。
月婶没有手机,她男人也没有,所以月婶就没办法联系上自己的男人。
我不喜欢毫无期限的等待,所以我就想回去。可是,月婶不让我走,还说如果我走了,她就立马把几个兄弟都叫来,然后直接将四婶的理发店给砸了。
这让我非常郁闷,所以我就直接站在门口望风,就希望月婶的老公早点回来。
十多分钟后,我就看到有一个男人神色慌张地从隔壁走出,随后就往我这边走来。
见男人还特意提了下裤头,而且脸上还有不少的汗,我就自然而然地认为这男人刚做完爱。不过当男人和我擦身而过,并走进屋时,我就吓了一跳。
“老婆,我回来了!”
“你死哪去了?”
“就是出去溜达溜达。”
“我在厨房切菜,你进来看下我这脑袋。”
听到这对话,我就更确定月婶的男人刚做完坏事。照理来说,我应该向月婶告发才对,可我不打算这么做,我只打算以此威胁月婶的男人。只要月婶的男人说月婶的光头非常迷人,那月婶就不会找理发店麻烦了!
想罢,我就立马走到隔壁那敞开着的大门前。
见厅里没人,我就直接走了进去。
听到房间里有动静,又见房门虚掩着,我就一手推开门。
“你是谁?”
看到床上的女人突然拉起被子遮住身体,我就笑道:“阿婶,放心,我对你没兴趣,但我知道你刚刚跟月婶她男人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