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贼溜溜地扫了下房间,什么话也没说的吴妍就走了进去,随后就趴在地上看着床铺底下。见没有人,吴妍就打开衣橱,依旧没有人。走到窗帘,吴妍就趴在窗户上往下看,可也没有看到人,这就让她有些困惑了。
之前她正在执行任务,可接到一邻居打来的电话,说她娘带了一个年轻人回家,怕娘又乱搞关系的吴妍就跑了回来。
哪知道,竟然没有看到那个人。
从敲门到她娘开门足足过了十分钟,吴妍确定这里面有问题。不过没有抓到人,她也不想数落她娘,所以让她娘睡觉的时候记得锁好门后,吴妍就迅速往外走。
正准备跨出去,吴妍就看到了一双运动鞋。
她娘都是穿高跟鞋,所以她就冷冰冰地问道:“这是哪个野男人的?”
“我给你买的,你不是爱穿运动鞋吗?”
拿起一只鞋,见价格标签还没有剪掉,吴妍就相信了。加上她脚上的这双鞋破了个洞,所以她干脆就坐在床边开始换鞋。可是呢,这鞋太大了,所以她就垫了好几个鞋垫,随后就拿着剪刀剪掉标签,接着就穿着新鞋子出门了。
女儿离开后,秦璐就松了口气。
秦璐还想趁着女儿去执行任务就偷个情,没想到女儿竟然突然回来,这让她非常郁闷。一想起那根难得一见的大棍子,秦璐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甚至期待那位妇科男医能早点回来。
秦璐不在乎妇科男医能插多久,反正她觉得被那么粗那么长的棍子塞满的话,她都会很舒服。
我还想回到自己停摩托车的地方,可被表姐这么一搞,我郁闷得不行,这让我都想找个地方让自己冷静冷静,要不然我就怕自己待会儿开着摩托车会去到处撞人。
而且,我还打算回去问璐大娘苏素素的下落,所以我就决定去附近的烈士墓一带走一走,等晚点再去找璐大娘。
干璐大娘是其次,问到苏素素下落才是重中之重,这可是我来县城的目的!
所以呢,我就立马往右边的岔路走去。
我离开不久,已经将长发盘起来,并戴着警帽的吴妍也走上了那条岔路。她走得非常急,还时不时摸腰部,那儿正别着一把枪。
通往烈士墓有一条非常幽静的小路,这条小路宽约两米,四个轮子的小车没办法通过,基本上只有摩托车会经过这条路。路的右侧是一条斜坡,斜坡之下是居民区。至于左侧呢,是一道围墙,围墙内是植物园,不对外开放。
这条小路挺长的,至少要走个十几分钟才能走到尽头,接着就能看到上百阶的石阶,石阶的尽头是个三百多平方米的鹅软石平台,平台正中间就是烈士墓了。说是烈士墓,其实就是一个半圆形的建筑物,一侧立着一块墓碑,写着二十多名烈士的名字,并记录着当时发生的事。
正走在小路上的我现在的打算很简单,就是在烈士墓附近溜达一圈,接着就去找璐大娘。
反正她女儿是睡在一楼,我只要小心翼翼地上楼玩我璐大娘,接着问到苏素素下落,并穿走鞋子离开就好。
当然,最倒霉的情况就是璐大娘丈回来了。
走到石阶前,左脚磨了磨右脚的我就踩着鹅软石石阶往上走。
走上平台,看着那被月光照着显得有几分孤单的烈士墓,我就走了过去。
站了片刻,发觉这里太冷清,冷清得有些恐怖,我就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脚步声,不是从后方传来,而是从右侧传来。我后方是通往烈士墓的主道,但右侧有一条山间小路,通往更高的山峰。
习惯性地,我就扭过头,就看到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走上了平台。
我还没有开口,对方就道:“唧唧复唧唧。”
这不是《木兰辞》吗?
“唧唧复唧唧。”
见对方又重复了一遍,我就习惯性地应道:“木兰当母鸡。”
听罢,男人就立马走到我面前,并问道:“钱带了没有?”
我完全听不懂男人在说什么,可我隐约觉得刚刚我是对上了暗号,所以男人就以为我是接头人。既然问我有没有带钱,那么应该是要进行某项交易?所以灵机一动的我就道:“钱我放在附近,但我现在得先看过货。”
“绝对是好货,”说着,男人就拉开外套,并从外套内拿出一个小布袋递给我,“你自己悄悄。”
打开布袋,从里面拿出一把手枪后,我就吓得冒出一身冷汗!
在中国,携带枪支或者贩卖枪支可是重罪啊!
得意地笑了笑的男人就道:“这是92手枪,很好使。不是仿制品,是托关系从某个省的公安局里搞出来的,可废了不少力气。高仿的黑市价差不多在五千元上下波动,因为这是真品,所以就得卖八千元。加上我给你准备好的一百发子弹,一共就是一万三。”
弹出弹夹,见弹夹空荡荡的,我就问道:“子弹呢?”
“就在我身上,不过我得先看到钱,”擦了擦鼻子,男人继续道,“这种交易被抓到就得坐牢,所以你得赶紧给我看钱。确定没问题,我就把子弹给你,然后咱们就各走各的。”
“我怎么能确定这是真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