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出声,老中医就道:“赵家是医药世家,这世上把脉看病能比我强的人可不多。要是那小毛孩真开起了诊所,我保证没有一个人过去看病。”
听到这话,我就停了下来。
接下来的十分钟里,我就听到老中医一直夸自己医术有多高明,随便什么病,经我诊治开药,那保证是药到病除。还说如果那毛孩子开的是西药店,老中医就会去跟我理论,说西药副作用大,很容易让人身体变得更虚,最后还是得我的中药来调养。还说如果那毛孩子开的是中药店,那绝对是死路一条。
见我时不时皱眉,张玲就道:“黑大哥,他说的好像是你?”
“对,就是我。”
“看来你还是别开了。”
“你是怕我丢人?”
“老中医不是都说得很直白了吗?”
笑了笑,我就道:“小玲,我跟你说,我跟他走的风格不同。我是打算中药西药一起来,然后我还会强调我的特色,也就是妇科病,我就不信那糟老头看妇科病还能比我厉害。”
“进药很贵的,我怕你血本无归。”
“你相信我就对了,”笑了笑,我就往回走。
我是很自信,可张玲一点底儿都没有,她就怕我会血本无归。在张玲看来,老中医药柜里的药简直就是价值连城,要是我还想来个中西合璧的话,那岂不是要花更多的钱?
不过开不开药店是我的事,张玲也没办法左右。
发觉我走远了,张玲就忙跟了上去。
张玲刚跟上,我又停了下来。
瞧着紧贴着理发店左边的那个上了锁的三层楼的小房子,发觉这个小房子很适合当诊所,我就问道:“小玲,知道这房子是谁的不?”
张玲摇了摇头。
走到理发店前,我就很有礼貌地问道:“请问,左边这个房子是谁的?”
老板娘回头看了眼我后就继续看电视,漫不经心道:“陈寡妇的。”
“没住这了?”
“这边是她跟她男人开的杂货店,去年她男人出车祸死了之后,她就把店里的东西都卖了,现在好像就剩下一些柜子之类的了,”顿了顿,老板娘继续道,“要是我没记错,去年锁上后就没有再打开过了。不过她人是还在村里头,就住在有颗大杏树的后面,跟她妹妹住在一块。她嫁过来的时候,她男人这边也没人,所以她男人死了之后,房子就是她的了。”
我明明没有问得这么仔细,这老板娘却将陈寡妇的底儿一股脑儿都倒了出来,可见这个老板娘平时也没什么说话的对象,所以碰到有人说话了,就会多说几句。
说了声谢谢,我就跟张玲走开了。
这个小房子坐地面积在五十平方米左右,加上它是两三楼的水泥房,又是在路边,所以拿来当诊所真心不错。一楼的话,直接拿来当药店;二楼可以拿来当观察室,主要就是给有妇科病的人检查身体;至于三楼,当然是拿来休息的了。
可惜的是,房子还是显得小了一点,要是每层楼都有两个房间就方便了。
不过就是,这房子离老中医那里很近,走个两分钟就到了,所以直接开在这里的话,老中医很可能会认为我跟我过不去。
但是,既然老中医刚刚都说出那番话了,那就说明就算我把诊所开在家里头,老中医还是会跟我过不去。
既然如此,开在这里又有何妨?
我还想去拜访刘寡妇,可我打算先摆平赔偿的事。要是李燕茹那边真有钱剩,我就让李燕茹投资,然后再跟刘寡妇谈租房或买房就有底气多了。
回家之前,我还去看望李燕茹李梦梦娘女俩,知道她们昨晚睡得不怎么样,我就有些心疼。村霸死了,现在这家里就只剩下她们娘女俩,没有男人的生活又该怎么过?
我暂时还不能搬过来,所以也没办法帮到她们。
闲聊了一会儿,我跟张玲就离开了。
将摩托车停在家门口,我就往屋里走去,尿急的张玲则小跑着走进了茅房。
见瑶姐在厨房里逗猫,我就问道:“什么时候养的?”
面带微笑,瑶姐就道:“不是家里养的,是只野猫,偶尔会跑到他们家来。很乖的,你过来摸摸。”
我还没有走进,野猫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还发出好像要被爆了菊.花的叫声。
见状,有些无语的我就让瑶姐慢慢玩,我则走出了厨房。
路过张春兰休息那房间时,瞥见张春兰正坐在床边发呆,我就走了进去。
看着风韵犹存的张春兰,想着那晚喝醉后的疯狂,我就一屁股坐在了张春兰边上,并道:“兰姐,看你魂不守舍的,在想什么呢?”
这时,张春兰才注意到我,她就小声道:“黑娃,你已经弄了我跟香香,你可千万不要碰小玲。我晓得你对小玲也有意思,不过跟他们娘女俩比起来,小玲更脆弱,所以你千万别碰小玲。”
“被兰姐猜对了,我确实对小玲有意思,”盯着张春兰那被罩子衬托得异常高.耸的两颗胸,我就继续道,“通常情况下,男人只有被喂饱了才不会乱来。兰姐,自从那次在你家二楼做过后,他们就没有做过了。你看要不要喂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