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后,我就用一只手扶着小宝贝并掏出手机。
见是铁球打来的,我就皱了下眉头。
“喂,铁球,怎么了?”
“是我。”
听到张玲那清脆却有些害怕的声音,我就问道:“妹子,怎么了?”
“铁球没有在家,你能不能过来一下下?”顿了顿,电话那头的张玲继续道,“我好像生病了,可我又不敢跟我男人说,所以我就想让你过来看一下。”
“那些药没用?”
“不是,”张玲忙道,“这次不是下面生病,是上面生病。反正你赶紧过来,要是我男人回来了,我准不让我去给你看。上次被你摸了下面,我男人就死不高兴的,回来还冲我发了好几次火。”
要是我的媳妇被某个妇科男医摸了下面,茓还被妇科男医的手指插了,我绝对不会回家向媳妇发火,我绝对是将那个妇科男医暴打一顿,然后将对方的基鸡直接踢爆了!
“好不好?”
回过神,我就道:“当然没问题,你在家门口等我,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将小宝贝抱到秀秀面前后,我就道:“秀秀,小玲生病了,我去给她瞧瞧。”
“去,”眯眼笑着,秀秀道,“幸好我不是你老婆,如果我是啊,我准被你活活气死。学什么不好学妇科,整天就看女人下面。”
见秀秀笑呵呵的,我就道:“秀秀,我跟你说,在他们妇科医生眼里,男人女人其实都一个样,都是由不同的器官组成的,所以看男人下面跟女人下面其实感觉都一样。”
“看起来一样,那弄起来呢?”
想着搞玻璃的画面,我顿时一脸黑线,我这才发觉斗嘴的话,我很多时候都会输给秀秀这个什么都敢说的女人。
见我没话说了,秀秀就笑得花枝摇颤,富有活力的肉弹更是耸动得厉害。
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会儿模样有多迷人的秀秀就道:“好啦,好啦,不干愣着,赶紧去给小玲看病,别给耽误了。对了,黑娃,我跟你说,我知道你现在年纪轻,老想着那事儿。可你千万别乱碰小玲,小玲是铁球媳妇,铁球上头可是有人的。”
“什么意思?”
“我大舅在市里当大官。”
“什么官?”
“我也不晓得,反正不是新郎官,”一把抱起小宝贝并让她坐在大腿上后,秀秀就道,“反正你听姐我的准没错,记住,给我收敛点,别到时候弄得鸡飞狗跳的。”
“我知道了,”完全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的我就立马往外走。
铁球的家在地势比较高的地方,所以我就沿着斜坡往上走。斜坡上有土台阶,都是村民以前为了行走方便时挖的。在斜坡右侧还有一个老松树,松树下是一座坟墓。也不知道这是谁的坟墓,反正字迹模糊的墓碑都斜斜地躺在地上。坟墓那儿还有脑袋那么大*,挂着些许蜘蛛网,经常有老鼠从那儿钻出来。
看着铺着一层厚厚的枯叶的坟墓,我就继续往上走。
很小的时候,我就经常来这边玩。那时候我压根就没有将这里当成坟墓,就是当成一个游乐场所,因为我经常会在坟墓前捡松子。
后来呢,我老是听秀秀讲鬼故事,结果挺多了,我也不敢来这边了,就怕有妖魔鬼怪突然从那洞里爬出来。
离张玲的家还有些距离,我就看到了张玲站在门前,像盼夫归来的怨妇般往下方眺望。
看到我后,张玲就舒开那紧皱着的眉头,并笑得非常甜地向我招手。
向张玲招了下手,我就加快了步伐。
走上张玲家前面的平台,我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并看着张玲。跟她两个瑶姐比起来,张玲显得娇弱得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最小的缘故。张云香看起来就是乐天派,张春兰则是平易近人,张玲呢,就是那种林黛玉似的美人儿,总给人一种被风一吹就倒的病态美。
这点似乎跟瑶姐有些像,不过除了病态美外,张玲眼神里还经常会流露出害怕和不安,此时就有一些。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6473776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