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大婶那很是兴奋的叫声,我还是有些担心,我就怕大婶怀上歪脸的孩子,要是生了个弱智儿,事情就闹大了。
但我有自己的日子要过,我没办法去引导别人的生活,所以我的打算就是让张春兰有空的时候过来看一看,确保歪脸和这个性.欲有些高的大婶能处得愉快一点。
想罢,我这才离开。
其实我一点也不用担心,因为有了感觉的歪脸已经翻身将大婶压在身下,正疯狂地让沾满液体的大家伙狠狠捅着大婶那寂寞的地方。
而大婶就躺在歪脸身下叫个不停,还老是喊歪脸老公。
很显然,他们处得挺愉快的。
我刚走进张春兰家里,我就猛地蹲了下去,一颗爆米花就从我头顶飞了过去,而且速度非常的快,要是被击中脸,估计我都可能哭爹喊瑶姐的了。
看着不远处那个拿着弹弓的小孩子,我就道:“你这个淘气包,要是把哥哥打死了可怎么办?”
“你死不了。”
听到这回答,我都有些无语了。
“哥哥也是人,怎么可能死不了?”
“你是医生,”小孩子笑得非常灿烂,“我姐说了,治好他爸爸眼睛的你是神医,所以就跟神仙差不多的。要是你死了,你还能活过来的。”
没等我说话,出现在厨房的门前的张春兰就道:“泥巴,赶紧回去。还有啊,吃的别乱扔,那是瑶姐给你吃的,不是让你拿去射的。”
“知道啦!”嘻嘻笑着,泥巴就跑了出去,还时不时往嘴里扔爆米花。
看着我,张春兰就露出非常甜的笑容,她还真没想到我这么勇敢又怎么的能打,而且表现得像个英雄,而不是懦夫。
要是没有发生今天这些事,张春兰还是会对我抱有敌意,更可能希望我早点离开。
见张春兰笑得那么甜,走近的我就问道:“吃开心果了?”
“大家都平安无事,我当然要笑了,”停顿了下,张春兰道,“你还真是能干。”
“嗯,云香也说我很能干。”
听到这回答,想起那晚上的事,张春兰脸上就浮现了两朵红云,心跳更是加快。
看到张春兰这羞答答的反应,我还真想抱住并啃她嘴巴几下,不过知道瑶姐和张云香在里头,我就不敢乱来。或者说,在没有搞清楚张春兰内心想法之前,我不敢胡来,就怕连同瑶姐都被踹出去。
见张春兰挡着门,我就问道:“我可以进去不?”
“当然可以了,”张春兰忙让到了一旁,“你们先聊着,我去外头拾些柴火。”
“可别走远,他们没办法确定他们还会不会回来。”
“晓得。”
和张春兰擦身而过,我就闻到了女人香。女人香是来自于女人的身体,并非香水肥皂之类的,所以闻起来很淡,但能让人在一瞬间就被迷住。所以就算张春兰已经走出去了,我还是呆呆地站在那儿,并深深吸了一口气。
可惜,我闻到的只有香火的气味。
看了眼佛台上那几根正在燃着的香火,我就走进了厨房。
一看到我,还坐着跟张云香聊天的瑶姐就立马站起来。
走到我面前,并摸了摸我的脸,又摸了摸我手臂,瑶姐就关切地问道:“有没有受伤?”
活动了下双臂,我道:“应该没有。”
“你又不是铁打的,被那人扔来扔去的,怎么可能会没事?”皱紧眉头的瑶姐轻声道,“黑娃,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瞧一瞧。要是哪儿淤青了,我就拿红花油给你擦一擦。”
在很多方面,瑶姐会顺别人的意,但在某些方面,瑶姐又会很固执,就比如对待我上。
小时候,我要是出去跟人打架,瑶姐就会仔仔细细将我的身体检查一遍,以确保不会落下什么病根。因为呢,我七岁的时候,村里有个人去树上摘果子,结果直接从五米高的树上摔了下来。爬起来后,那人是一点事都没有,所以那人的家人也没有在意。可是在一年后,那人突然患上了癌症。
没有谁能说癌症跟那次跌伤有直接联系,可瑶姐一直觉得有联系,所以她就很怕我也会重蹈覆辙。
对于这件事,我也记在心上,所以见瑶姐眼里尽是担忧,笑了笑的我就脱掉上衣。
像买猪肉那样检查了我上身,见只是有三处磨破了皮,瑶姐就道:“裤子也给我脱了。”
刚刚闻到女人香,我那玩意就达到了半软半硬的状态,要是脱裤子,我岂不是会出丑了?
我是很郁闷,瑶姐是很担心,坐在灶台前的张云香则是带着坏坏的笑看着酷似娘女的我和瑶姐。
“不用,真没事。”
“脱,”瑶姐装出一脸严肃。
瑶姐自认自己现在的表情很严肃甚至有些凶狠,可在我看来,瑶姐此时的表情非常可爱,是那种少见的可爱,尤其是嘴巴抿得有些紧,让我都想一亲芳泽。
“真心没事。”
“脱,”瑶姐直指我裤头。
听到张云香的笑声,瞪了张云香一眼的我就开始脱裤子。
我已经很久没有在瑶姐面前脱裤子了,这让我有些激动,所以那玩意似乎要变得更硬了。
怕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