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瑶姐笑声清脆,走路一扭一扭的很有韵味,惹得路过的村民忍不住狠狠地瞪着她,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来到村长的家门前,村长王子文正坐在院子里抽旱烟,他的闺女兰花正拿着一把小扇子,在帮他赶蚊子。
“哟!稀客啊!瑶美人今天你怎么有空窜我的家门了?”村长见瑶姐向他走来,慌忙丢掉烟杆,一翻身站了起来,拍了拍双手,一脸色迷迷地望着瑶姐。
瑶美人是瑶姐的外号,村民都喜欢这样叫她。我很不乐意,瞧着村长盯着瑶姐的眼神,心里便有些不高兴,我拉着瑶姐的衣角,嘴里轻声地说:“瑶姐,我看还是算了,咱不求人家,咱自己的事咱自己解决!”
瑶姐对我做了个眼色,便一脸笑容地摇摆着动人的腰肢向村长走去,从竹篮里掏出两瓶酒,塞到了村长的手里。
“村长啊!黑娃回来了,这是他从城里特意买回来的两瓶大曲,孝敬你的呢!你也就别跟我客气了!咱都是一家人,黑娃的师傅老中医在村子里的时候,不是与你聊得最好吗?”瑶姐眉眼含笑,让村长不忍拒绝。
村长乐得哈哈大笑,不过他可是个出名的老色鬼,他伸出自己的手去,悄悄地在瑶姐背后的臀部上摸了一把,哑着嗓子问:“你就别跟我客套了!我知道,平时里你这个瑶美人哪里会登我的门?这肯定是有事求我?说,什么事?咱进屋去说,只要我村长能办到的,我一定帮你办到!你瑶美人是谁?我不帮你帮谁去?”
瑶姐被村长摸了一下,顿时有些尴尬,拿眼悄悄地看了我一眼,见我怒睁着一双眼瞪着村长,她赶急对村长说:“屋里我就不进去了!啊!就在这院里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咱寡妇村山背后的那片桔园,我琢磨着平时我没什么事,整日里闲着也是闲着,就想把那片桔园承包下来——”
“桔园?”村长抬着头,装模作样地看了瑶姐一眼,然后又看看天,嘴里支吾地说道:“桔园的事,你也知道,这可不好办啊!桔园不归我管,是镇上直接接管的!当初开那片荒山也是镇上的主意,我没有说话的权力啊!”
“这个我知道!我知道!”瑶姐一脸笑容,对村长说,“村长你别往心里去,我只是随便说说,随便说说!人人都知道你村长能力大着呢!不管是镇上还是县里,都有那么一两个熟人!咱普通的妇人一个,哪里有说话的份呢?我这次来,不是让你给我个准儿!只是想求求你能不能帮我去镇上说上两句话!我听说桔园里已经好久没有人去管理了,看着都怪心疼的,这不是浪费吗?”瑶姐说着,提着她的竹篮,准备往回走。
我走近瑶姐身边,看见瑶姐的眼里,竟流出了些许泪痕,我的心里不由得一动,心想,难道那片桔园,真的对她那么重要吗?
村长赶急追出来,凑近瑶姐的耳畔悄声说了两句什么,接着提着两瓶酒哈哈地走了。
瑶姐没有说什么,一张脸却顿时充满了红晕,我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隐隐约约猜到村长对瑶姐说了些什么,不觉又气又恨,一股无名怒火在心里熊熊燃烧起来!我正要发作,瑶姐匆匆地走来,拉着我就走了。
我在路上悄声地问瑶姐:“瑶姐,刚才村长凑到你的耳朵边说了些什么了?你能坦白地告诉我吗?”
“没什么,黑娃,咱们回家,晚上我给你做一顿好吃的!其他的事,你就别多想了!相信瑶姐,会把一切都处理好的!”瑶姐柔声地对我说。
“你不说我也知道,谁不知道寡妇村的村长王子文,天生就是一个大色鬼!听说前两年村长在外面打工,强奸了一个比他小十几岁的姑娘,后来这事闹到工地上去,老板就把他开除了!”我悻悻地说。
“这事你也知道啊?”瑶姐笑着,拿手指轻轻地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对我说,“这不他也同样没事?回到村里同样做他的村长?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是因为他镇里有人!”
“镇里有人?什么人?”我气乎乎地说道。
“镇里的陈书记是他老婆的亲妹子!”
我猛地站住了脚步,嘴里不由自主地问:“陈书记?是不是那个叫陈小丽的女人?”
瑶姐轻轻地点了点头。
天啦!陈小丽?居然是她?她居然现在做了小镇的书记?我不觉暗吸了一口凉气!这个陈小丽,我可是再也熟悉不过了!
那一年我还在读初中,一天黄昏的时候,我走出学校,迎面而来的一丝热气突然让我内心里产生了一丝模糊的渴望,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渴望什么,我只知道,在离学校不远处的有幢漂亮的房子,在房子里,住着一个漂亮的女人!这个漂亮的女人,正好约我去她的家里。
好几天了,我一直渴望看着她,哪怕是远远地看着她,心里也会得到某些安慰!
而那个我所渴望看到的女人,就叫陈小丽。
陈小丽家的门前有一个架在两棵古树之间的秋千,这时候她正坐在那里荡着她的秋千,样子休闲而自在。
陈小丽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女人,平时一直在镇上上班,具体做着什么工作,我完全不清楚,此时,她荡着秋千,粉红色的长裙随风飘动,我就躲在陈小丽的身后,看着她在那儿不停地荡来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