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
“行了。”
王森立马收手，而后又点头哈腰给念念道歉。
“小祖宗，真对不起，这孩子在我们家是年龄最小的一个，被宠坏了，说话也不知道个轻重，实际上他非常佩服小祖宗，还是小祖宗的粉丝。”
他一边说，一边给王浩使眼色。
“而且，要不是这孩子非要求着我说过来看看您，我也不会将他带过来，他应该是喝了一点酒，上头了。”
念念微微抬了抬下巴。
“坐下吧，还有事情问你们。”
王森拍了一下王浩。
“还不谢谢小祖宗不跟你计较？赶紧坐下！”
王浩唯唯诺诺的，再也没了刚刚嚣张跋扈的样子。
“谢谢小祖宗。”
然后坐下来了。
众人看着，也不敢打岔。
念念小手摩擦着茶杯。
“余元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提起来这件事，在场的人脸色全都变了一下。
有几个老师低下了头，念念问的是王森和王浩，那就跟他们没关系。
王森和王浩被问的都是心下一颤。
王浩有些慌了。
王森到底比王浩年龄大，又见过各种场面。
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小祖宗怎么突然提起来这个人了？”
他脸上带上了几分痛心疾首。
“这个学生，之前是我教的，您是不知道这孩子有多叛逆，唉，真的是。”
念念静静的看他表演。
“继续说。”
王森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看起来似乎特别心痛。
“这个孩子啊，天赋还行，偏偏不走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