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善意的谎言?
白沐松了口气,却还是期期艾艾:“住你家里,你父母他们会不会……”
文宁:“他们经常不在家啦,家里多数时候就我一个人,就是不知道录完节目我们有几天假期。”
离家时间太长,文宁还是有些想家的,还很想家里的厨师。
文宁忽然看向江恒,从刚刚开始,江恒就没说一句话,他看起来有些落寞。
“你怎么了?”文宁直接问道。
江恒没什么表情:“没什么,到时候我就不去了,要是有假期,我就回一趟老家。”
文宁不傻,他能看出来江恒情绪不对,并且似乎跟他有关。
“你跟我来一下?”文宁站起来。
江恒无可无不可,跟着文宁出去了。
聚在门外的人连忙做鸟兽散。
江恒和文宁去了旁边一个空寝室。
关上门以后,文宁才问江恒:“你怎么了?这段时间都是这样,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我做错什么了吗?”
江恒张了张嘴,嗓子有些干,他的手握成拳头,低垂着头。
文宁问的更直接了:“你是想跟我绝交吗?不想跟我当朋友了?”
江恒沉默了好半晌才张嘴说:“还是不当朋友比较好。”
文宁震惊了!!
他问:“我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吗?”
江恒摇摇头,他有些疲惫,又有些释然,最后他站起来,目光深沉地看着文宁,认真道:“我喜欢你。”
文宁裂开嘴笑:“我也喜欢你。”
毕竟在国外,喜欢是个很普通的词,文宁有时候会分不清别人嘴里喜欢的意思。
但陆焕生的,他绝对能分清。
江恒叹了口气:“是像你喜欢陆焕生一样的喜欢。”
文宁愣住了,他看着江恒,觉得有些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了。
江恒:“我知道你没感觉到,你现在跟他在一起了,就更没我什么事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我也没有其它想法,只是想离你远一点。”
离得远了,心就平静了,没有那么多奢念,就能好过许多。
文宁:“……”
他没法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被人照顾习惯了他,真的一直没有感受到江恒对他的感觉。
文宁有些茫然。
他有那么迟钝吗?
江恒:“你也不用有什么负担,是我单相思,跟你没关系。”
文宁茫然的看着江恒,怎么忽然就这样了呢?
他宁愿是他做错了什么得罪了江恒。
江恒看着文宁的样子,笑了笑:“说出来就轻松多了。”
江恒:“最后一期了,节目录制完之后,我们打交道的时候会很少,你不用担心看到我会尴尬。”
直到江恒走出去,文宁都没有缓过劲。
江恒喜欢他?
为什么啊!
他最开始的时候还不是gay啊!
文宁有些遗憾,但也不是太遗憾。
他都已经习惯了,只是一部分人在被他拒绝后会远离他,还有一部分人会继续对他示好。
这几天他们都是独自训练,文宁跟江恒很少凑在一起,就连吃饭,都是闷头吃,吃饭就走,彼此也不会打招呼。
不止白沐和郑鹤,就连其他不怎么熟的人都看出他们关系不太对。
可能是他们吵架了?
不过江恒挑这个时候吵架?
所有人都一头雾水。
不是,有一条金大腿,为什么不好好抱上去?!
你不抱,我们可以啊!但我们没有机会!
只有了解郑鹤在心里抹了一把辛酸泪。
早知道他最开始就不乱点鸳鸯谱了,这下恋人做不成,朋友也做不成了。
但郑鹤还是去找了文宁,跟文宁道歉:“当时我以为……我不是故意的,你也不要生恒哥的气,我……”
文宁:“我没有生他的气,我为什么要生他的气?”
郑鹤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
文宁:“我并不强迫他跟我当朋友。”
“如果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有了爱人,我也不能跟他继续当朋友的,那是自虐,还是没有底线的自虐。”
“最后还有可能发展成万年备胎。”
郑鹤:“是、是吗?”
文宁认真道:“他喜不喜欢我,想不想跟我当朋友,都是他的事,他不愿意,就不要强迫他。”
郑鹤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晕。
文宁又说:“反正节目马上就要录完了。”
郑鹤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恒哥他之前真的很喜欢你。”
郑鹤:“不过缘分的事强求不来的,那什么,我们还是朋友吧?”
文宁点点头:“是啊,你不要有心理负担,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郑鹤觉得自己很有心理负担。
他当初怎么就那么嘴贱呢。
郑鹤觉得自己都没脸见江恒了。
结果还是江恒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找了个机会安慰他:“你自责什么?我喜欢他,但我没明说,他没发现也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