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再看不到宁宝我就要死了!”
终于新一轮现场观众投票结束了,等练习生们都退到后台之后,楚奕才施施然走出来,他充当着主持人的角色,微笑着对面观众,拿着话筒,微笑着说:“接下来是两组学员带来的舞台,“情人”。”
台下疯狂欢呼起来。
“奕帅我爱你!!!”
“奕帅娶我!我要给你生猴子!!!”
“奕帅!!”
楚奕比了个嘘声的手势,然后退下了舞台。
阮梅瞪大眼睛,希望这组里面有宁宝,可惜里面的人一出来,她就知道没了。
而且这组发挥的很不好,因为是全开麦,满是他们的喘息声,还很没有调子,都不知道是这首歌本身就没调子,还是他们唱不出调子。
就连观众都跟旁边的朋友讨论了起来。
“是这首歌本来就难听还是他们唱的难听?”
“跳的还可以,但这唱的,后期调音估计百万调音师不能胜任,必须要千万调音师。”
“……我觉得这是在侮辱我的耳朵。”
“还不如前面唱走调的那队。”
……
“这是什么歌?”
“听起来是法语歌吧。”
“卧槽,这首歌你们不知道吗?前几年很红的,不过国内不太红,现在都还是我的手机铃声,前面那段喘,能听得我幻肢变硬。”
“他们前面也喘了啊,我幻肢没硬。”
“他们那叫喘吗?那叫哈气!”
“这首歌难听的翻唱我听多了,没想到还能听见这么难听的。”
“下一队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还是等下首歌吧。”
阮梅只希望文宁别挑到这首歌,虽然她也不太懂唱歌,但是这组都表现成这样了,证明难度肯定高。
菜鸡互啄的话……哪怕赢了,也没什么好吹的,还会被黑一波。
台上的队伍鞠躬之后就下了台,去节目组准备的房间等待着,他们也能看到下一组的演出直播,一进房间,组员都松了口气——不管他们表现的如何,好歹是表演完了,别有中途忘词,比他们排练的时候好得多。
台上的灯光在队伍离开后就熄灭了,只有工作人员在上面搬运重物。
“怎么还不开始啊?”
“这是在准备什么?”
“那是钢琴吗?这首歌还能谈钢琴?”
“我预感要翻车。”
阮梅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文宁要上台的预感,她满脑子都是三个大字:“不会吧!”
不会这么惨吧!!
挑什么歌不好!挑这首!
前排的观众能看到学员们上了舞台,他们摆好了姿势,有一个人坐在搬上台的钢琴旁,台下十分嘈杂,所有人都说跟身边的人说话,直到一声低喘响起——
那声音轻而柔,又低又沙哑。
几乎在同一时刻,所有人都闭上了嘴。
接着就是又一声喘息,那声音仿佛极具穿透力,瞬间从音响穿透而出,在所有人耳边响起。
像是性感的情人在他们耳边低喘。
一道光束打在了坐在钢琴旁的人身上——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棒球服,宽大的棒球服几乎罩住了他的上半身,他的手放在腿上,大荧幕是他的面部特写,特写打过去的时候,那人正好半睁了眼睛,他的嘴唇微张,嘴唇微翘,那双眼睛明明不是桃花眼,却在此刻显得无比风流多情。
他的眼尾上勾,像是颠倒众神的妖精修炼出了人身。
阮梅的身后,有人声音哽咽地说:“是宁宝!这是咱们宁宝!”
“我们宁宝出息了!!!”
“宁宝!!!!”
最后一声喘息落音,文宁的手放在了钢琴上,那是一段疾风骤雨般的快速弹奏。
只能看到他十指如飞。
对外行人来说,这只是一段快速激烈的演奏,但内行人却能听得分明。
“卧槽!牛逼啊!这人谁啊!”
“这牛逼吗?”
“怎么不牛逼?我跟你说,弹快不难,难得是弹快了,每个音还能准,反正我是没法在快速弹奏的时候估计每个音和每个动作每个细节,很多时候只能跟着感觉走,弹快了还会卡壳,只能随机应变,一首曲子想要练成这样,必须要成百上千次的练习,形成条件反射才行。”
“所以他要么是早就练过这首曲子了,要么他就是个天才。”
“……可这是节目,他怎么可能早就练过?”
“和着这节目还有个钢琴天才?”
“他长成这样了,为什么不能靠脸呢?我太难受了!”
文宁钢琴收音的那一刻,白沐迅速接上了,他的音色太清亮,其实不太适合这首歌,但是技巧是没有问题的,有点瑕疵,但不算大,那一串流利的法语仿若情人在耳边的低喃。
所有灯光全部亮起来,文宁也在所有人跳起来的时候离开了钢琴旁,他悄悄站到了所有人的末尾。
练习生们挨个换位子,唱出分给自己的歌词,到高|潮的时候,他们迅速围拢。
一段激昂的背景音响起,鼓声一落,练习生交错分开。
文宁站在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