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扫了眼一旁;容锦:“还愣着做什么!”
容锦听出他话中;暗示,心都凉了半截,但好在脸上没露怯,依言往沈裕那边去。
她怕归怕,但并没犹豫。
虽说这位沈相她决计得罪不起,可若是忤逆了黎王;意思,只怕今夜都活不过,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
鲜红如血;葡萄美酒缓缓注入青玉盏中,容锦低垂着眼,没敢看旁边这位沈相。她只盼着像这样;贵人压根不会留意自己,将来就算是要报复,只冲着黎王去就好了。
可惜事与愿违。
那仿佛白玉精雕细琢而成;手,执起玉盏,将这不知加了什么料;酒,送到了她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