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点像请君入瓮了,前头你刚送走了白婴,后脚就来下单,很巧啊。”
“你要把这两放一块说的话,白婴的作用又是什么呢?”付生玉想不明白。
白婴的一切都是被白家操控的,她对于自己能够知道的东西认知并不清晰,找到她的作用到底是什么,付生玉想不明白。
总不能是白家试图勾起她查找身世的好奇心?
若真是这个,那只能说吴福春预判了他们的预判,提前做好了防备,付生玉既没有好奇心,也没有相信白婴的想法。
付生玉完全无所谓,她只在乎尾款能不能按时到账。
来都来了,坚决不能空手而归!
没在付生玉这做到寿衣,老爷子的寿衣不能不办,女管事最后还是让裁缝对着付生玉做好的衣服改了改,直接当成寿衣穿。
女管事还提前给了老爷子那身衣服的尾款。
付生玉本就猜测他们想要锦衣裁缝铺赋予的能力,现在他们宁可照着自己做的礼服改都不重新做一身寿衣就更确定了。
可惜他们并不知道,衣服改动过了就没用了,因为不是付生玉亲手完成的衣服了。
半成品无法触发寿衣的机制,更别说还改动过。
老爷子身体不行,初七人走的,初九就举办葬礼,宅子里对他的死亡早有准备,许多东西都是现成的,这才能赶在尸身更肿胀之前办完葬礼。
请帖在初七白天送了出去,留出初八时间给宾客做行程安排。
宅子里人人都戴上了白花,付生玉跟屠亦都被分到了,送花来的小女孩儿说:“先生太太说,不管对老爷子真心实意,住在宅子里的都得戴上,让老人家热热闹闹地走。”
话说到这个份上,不戴都说不过去了。
白花是胸针,可以别在胸口,看起来倒真像送丧的。
初八,宾客陆陆续续到来一部分,他们过来提前做准备的,第二天就是直接送行,葬礼后尸身要送去火葬场火化,最后葬到墓园里去。
要办丧礼,灯火不能歇,晚上十一点,不再有宾客到达,宅子落了锁,喧闹却不止,老爷子是喜丧,家里人不算太伤心,加上诸多客人,听起来的动静反而不比主人家回来那晚小。
十二点,付生玉跟屠亦准备休息的时候,整座宅子的灯都灭了,胆小的佣人尖叫声打破夜里的寂静,惊慌,一下子笼罩了这座巨大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