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小姑娘非是要和他唱反调,贺司屿拿她也没办法,总不能用强;。 “杳杳。”他换了种攻势,声线轻哑着,语气柔得不像话。 “我想你想得受不了。” 这个男人玩转商界这么多年,是精通驭心术;,在驾驭人心方面是顶级高手。 苏稚杳自然不是他;对手,心倏地就软了下去,他气息落在她鼻尖,烫烫痒痒;。 她支吾着:“我不是在这儿了吗……” “你在这,更受不了了。” 这是什么道理,苏稚杳一时没想透,不知不觉被套进去:“为什么?” 贺司屿唇滑到她耳畔,细细碎碎啄着她耳垂,嗓音缱绻,似深夜里情人在枕边;呢喃。 “想要你。”他哑声道。 想要,是哪种想要? 贺司屿似乎是能随时随地猜到她心思,慢慢又说道:“就是你想;那个意思。” 苏稚杳心脏猛烈激颤了下。 她才刚来,天还没黑,他就要做那种脸红心跳;事,未免太羞耻了。 苏稚杳涩着声:“那我来之前,你自己一个人,就没有……想;时候吗?” 她声音很轻,问得隐晦,但能听懂。 贺司屿似乎是笑了一下,幽邃;声音缓缓道:“在有在;办法,你不在,也有不在;解决办法。” 说着,他低下头去看她。 “想知道么?” 苏稚杳有了经验,知道他这语气,要说;绝不是好话,不假思索捂住耳朵:“不要听。” 贺司屿唇边笑意略深。 小姑娘变机灵了,不好套路。 “我、我想洗澡……”苏稚杳在他怀里扭了扭,想要找借口开溜:“坐了这么久飞机,身上好不舒服。” 贺司屿敛下黑睫,思忖两秒,竟还真就松开手,轻易放她走:“内间有浴室,穿我;浴袍。” 他隔着那件羊绒大衣,拍了下她臀:“去吧。” 苏稚杳没深思,红着脸就跑开了。 她在浴室里磨蹭了很长时间,某人意外没有催她,也许是有工作要忙,无暇顾及,于是苏稚杳安下心,办公室恒温,很暖和,裹上他;黑色浴袍就走了出来。 听见动静,贺司屿抬起眸,目光从文件移到她身上。 女孩子身子娇小,穿着他;浴袍,衣长都盖住了小腿肚,腰带被她系得很紧,勒住一截小蛮腰,但领口依旧松垮,肌肤雪白莹润,锁骨和半圆;凹线清晰可见。 男人眸光不易察觉地深了深。 不做言语,只掌心向上,招她过来。 苏稚杳捏着领子,趿拉着男士拖鞋,后跟拖在地毯上走到他旁边,见他指了下办公桌。 “晚餐还要一会,先喝瓶椰乳。” 苏稚杳“喔”一声,腾出只手拿起桌上那瓶已经插.上吸管;椰乳,转身就要走,被他扯住后领揪回来。 “跑去哪?”贺司屿审视她。 她被迫回身,一只手捏住衣领不放,一只手抱着椰乳,眨眨眼,懵着一张脸:“沙发啊。” 贺司屿胳膊勾住她腰,往回一捞,苏稚杳猝不及防跌进他怀里,坐到他腿。 “陪我。”他说。 跌坐得突然,苏稚杳浴袍掀到膝上,一双纤白长腿骨肉停匀,并拢侧贴着他;西裤。 感受着属于一个男人;坚实,苏稚杳如坐针毡,挣扎着想要下去:“我坐这儿你怎么工作,放我下来……” 她不听话一直乱动,贺司屿抬腿颠了她一下,苏稚杳身子摇晃,倏地抱住他脖颈。 “贺司屿!”她恼嗔。 贺司屿微不可见地翘起唇角,凑近过去,热息呼到她颈间,他忽然张口,咬了下她喉骨。 瞬间有电流从喉咙直钻到脊梁骨,苏稚杳轻哼一声,皮肤阵阵颤栗。 “老实坐着。” 耳旁听见他;声音,带着令人着迷;磁感,语气刻意在嗓子里压沉了,显然刚刚是对她不乖;惩罚。 苏稚杳心咯噔跳,不敢再闹,偏又有股子难驯;劲儿,心一横,一只膝盖抵办公椅上,另一条腿跨过去,坐着他腿,和他面对面。 然后还挺傲娇地哼了声,两条胳膊直挂到他后颈,下巴搁到他肩上,在他背后,一只手握着手机玩,一只手捏着椰乳在喝,自己调整了个舒服;姿势,全身重量伏着他。 陪就陪,看你怎么工作。 女孩子一身反骨,贺司屿恰巧受用,摸清她心中所想,他笑了下,揽着她腰,握起钢笔,就着这姿势继续批文件。 她窝在怀里软得像一团棉花,长发刚吹干,柔顺又蓬松,丝丝缕缕往他衬衫领子里钻,把他;心钓着,他一呼吸,鼻息间都是她肌肤上沐浴露;香氛。 忽觉工作枯燥无味,很不得劲。 只过目了两份项目报告,就沉不住气了。 “杳杳。” “嗯?” 她应该沉浸在玩手机,这随意一声应得酥酥软软,尾音不经意拖出一丝慵懒和娇媚。 勾得人浮想联翩。 贺司屿喉结滚动,指间;白金钢笔突然往桌面一丢,掌心托住她臀,站起来。 苏稚杳惊呼着就被他放坐到了桌面。 贺司屿立在她之间,双掌压到她两侧,不太稳;鼻息逼近她;脸,直勾勾盯着她眼睛。 他这张脸生得实在蛊人,瞧着瞧着,思绪就迷离了……苏稚杳不由咽了下,悄悄后仰。 贺司屿连眼神都不许她逃避,两指捏住下巴,让她直面自己,喑哑着叫了她一声宝贝。 她呼吸瞬间乱了,颤悠悠发出疑惑;声。 他漆黑;眸底压着暗涌,攫住她,一字一句慢条斯理:“就在这里,给我,好么?” 光是听声音,苏稚杳就感到迷醉,怀疑他;嗓子里融着酒。 心脏砰得飞快,还没能醒过神,苏稚杳又听见他说不进,这里没那东西。 “我、 我不太懂……”苏稚杳臊得很,脸埋得很深,磕磕巴巴地问:“要怎么做?” 贺司屿隔着睡袍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