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摸上了。就被你这毒夫给害了。”
田轸撩起眼睑斜着看他。
刘季啧啧不已,“不过你毒不到乃翁,反而给自己找了个死路。不知道你毒的人是谁吧?”
“秦始皇的十八子胡亥,我没想毒他。是用来自我了结的。”田轸咬牙道。
刘季一脸恍然,朝他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这下你不用了。”
说完也不告诉他,晃悠着出去。
樊哙倒是告诉了他,“毒白下了,到了咸阳好好认罪,戴罪立功者,陛下可能会放了你们,还有恩赏。”
田轸松了口气,顺着他的话说,“倭岛我们已住了十年之久,秦始皇想知道的,我定会全部供出!”
樊哙点点头离开。
田轸好不容易隔那么多年回到齐地,单从港口到琅琊郡看,已经可见繁华。毒没发挥作用,他自然也不想找死。
松了口气歇下。
草庐却灯火通明,飧食后,徐希就发动了。
村里住的接生婆,乳母,有提前赶过来的侯遇,一直未走的老祖。
徐希刚发动,几人就齐聚草庐。
两个接生婆大的接生二十多年,小的也接生十几年,都是齐地有名的接生婆。
“公子可否先行出去,妇人生产,有男人在场,使不出气力。不光公子,其他闲杂人别在这杵着。”姜媪看公孙萚还不走,开始赶人。
“我不添乱,就在一旁守着。”公孙萚不走。
姜媪不是一天来,从早就给徐希摸腹,多少也知道点他的脾性,“公子要守着,不如问问希?”
“让他去外面。”徐希直接赶人。
“我就在一旁守着,不说话。”公孙萚祈求的望着她,跽坐在床榻边不走。
“我还要听你叨叨,你不出去,我使不上力气。”徐希再不讲脸皮,一堆非医护人围着她生产,也受不了。
公孙萚红着眼摇头。
“阿萚,你出来。”徐咨在门外唤人。
管禾也赶人,“阿萚先出去,有我在这照看阿希呢。再不出去就是添乱了,阿希这是双胎,不能有任何闪失!”
公孙萚盯着徐希已经惨白的脸色,却忍着阵痛,攥着拳出去,趴在门口等着。
稻禾把门关上,萧静女把参片,参汤准备好,随时喂给徐希。
姜媪主导,看一切就绪,安抚徐希,“双胎虽难生,但我摸着都不大,胎位亦很正,已开了四指,一切都顺,让你用力时再用力。”
“嗯。”徐希应声,她一直控制膳食,运动,飧食也用了不少,定不能噶在生产上。
她自己就是医,门外还有侯遇这个医师,有师父在,徐希完全配合接生婆,开全指,随着宫缩发力。
“出来了,出来了。”郑婆欣喜。
姜媪沉着的接生,把婴儿放好,拿着脚开始弹。
几下弹上去,婴儿哇哇哭出来。
房门哐当一声,公孙萚闯进来。
稻禾立马就拦着,“公子,还有一个呢!你不能......”
根本拦不住。
姜媪熟练的把婴儿包起来,直接塞进了他怀里,“公子已练习如何抱小儿,就先抱着吧,这是小公子。”
公孙萚要看徐希,却塞进怀里个大哭不止的婴儿,顿时全身僵硬。
“先去外间!”徐希疼的呼吸不稳。
公孙萚白着脸无措看着她,含泪转身到外间哄怀中的儿子。
第二声啼哭响起,姜媪、郑婆都松了一大口气,“给公子道喜,龙凤双胎,是大祥瑞!小公子和女公子,除了重量有些轻,哭声有力,十分康健!”
老祖在门外也开始为两个小儿推演。
公孙萚仰头,稳住情绪,把两个小儿抱到床榻边给徐希看,“阿希,你看,大的是兄长,小的是妹妹。”
徐希也松了口气,强撑着看俩小儿,“不像我啊。”
“像!两个都像你!”公孙萚忙道。
管禾给她擦着汗,笑称,“小儿刚生下来都看不出来,过些日子张开了就明显了。”
“对。这还没睁开眼睛呢,张开才能看出来。”萧静女也笑道。
“我想睡会儿。”徐希想喂孩子,却撑不住了,往常这个时辰,她早已经睡熟了。
“好,你先睡会儿,我就在旁边。”公孙萚轻揉她的头,把两个小儿交给乳母,服侍她歇息。
徐希没等他换完干爽的被褥就陷入沉睡。
乌堡突然来人,“御医,胡亥公子出事了!”
侯遇全副身心都在徐希和龙凤胎上,“胡亥公子出事?他怎样了?”
“呕血不止,御医快去看看吧!”随侍怕的哭出来。
侯遇一惊,看看房门,又看看惊慌害怕的随侍,朝老祖拱手,“老祖,我先过去瞧胡亥公子,主君就先交给老祖照看了。”
老祖推演星盘,头也没抬,只嗯了声。
管猗给荆轲、盖聂使眼色,他跟上去一块。
王禹看用不着他,也跟了上去。
胡亥已经进气多出气少,胸前、被褥上满是乌色的血迹。
“他这是.........中毒了?”王禹还是头一次见这样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