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的事实,连十四主动找他玩都没拒绝,有时他还会帮十四顺顺毛,喂喂食,可把十四给美了这么些天。
宫明月没让十四上他和重樱坐的这辆马车,十四只好委屈巴巴去和胡管家挤一辆车。
风雪大,宫明月一到冬日又畏寒,国师府的马车用的帘子都是千挑万选的,垂下来后,将寒气隔绝在外,一丝风也透不进来。
马车内有准备好的手炉,炉子里添着香丸,袅袅幽香,填满车内,吸一口气,都是淡淡的甜香。
重樱刚才抓宫明月手腕的那一下,触到他指尖,只觉凉得像块冰,她捧起手炉,递给宫明月:“师父,暖暖手。”
宫明月长臂一伸,将她捞入怀中,正好马车滚过一块石头,狠狠颠了一下。
重樱额头磕上他的下巴,喉中发出一声闷哼。
宫明月扶着她的肩,蹙眉道:“快让我看看。”
脑壳和下巴比,当然是脑壳硬,重樱抬眸,窥见他白皙的下巴上印着一块磕出来的红斑,不由哭笑不得。
宫明月打开抽屉,拿出一瓶药油,用指尖沾了,轻轻揉着她磕到的地方。
重樱被他搂在怀里,动弹不得。她紧张得双眼四顾:“师父,我们已经到了大魏。”
她指的是他们两个如今依旧是名义上的师徒,大魏重礼法,师徒越矩,是会遭到世俗的围剿的。
“有我的命令,谁也不敢掀开帘子。”宫明月神色慵懒,嗓音低沉,“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想……”
“拿我当暖炉使。”重樱嘴快地接了上来。
她发现了,上回宫明月抱着她,睡了一个暖和的觉后,就常常在无人的地方搂着她,汲取她身上的暖意。
宫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