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情早就不是单纯盯着那些死鱼的事了,但人家其他的农场主也是无辜,自己安安生生种粮食养猪,什么事都没干,就因为承包了农场,就遭遇这种轻则散财重则要命的事情,多冤得慌,现在军队已经安排人过来接手,但担心农场工人的安全,能留在农场的继续留着干活,需要回家的就暂时休息放假,免得上下班中途出了什么意外。”
徐茗是可以留在农场的,但他也没那么爱岗敬业,现在的兽医可不是坐在办公室里,遇到事喊你过去看一看开个药或者做个治疗,现在兽医跟农场的工人差不多,要时刻检查农场动物的居住环境,吃食的配比等等,人忙起来的时候,连猪窝都要兽医排班去洗,说是能观察那些猪牛羊的粪便,如果动物有什么问题,从粪便里查看是最直接的。
所以能回家休息,他才不要留在农场里天天清理猪圈。要如果不是兽医的工资高,比农场工的都高,这么高的工资是一人一个坑,挪走了立刻就有人填补上来了,他早就辞职不干了。
简单的说了一下农场那边的情况后,徐茗拎起从农场带回来的那些东西,抬脚往家里走:“这次就看上面怎么压吧,能压住没事,要是压不住,那就真的要乱了。”
秦淮眉眼沉沉地看着已经套到了水井压嘴上的塑胶管,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才上楼。
这事要怎么压,军队现在的作风的确铁血硬气了许多,但到底是兵不是匪,枪口可以对准闹事的恶人,却没办法对准饥饿的百姓,他们做不到当越来越多人集结起来去抢农场时,无差别开枪,而那些人也是吃准了这一点才会在抓住一点契机借口后如此行动。
压不住,那就得乱,想要压住,那就要拿出至少让大部分人能吃饱的食物,这一次真的是退不可守,进无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