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这两人就已经失踪了。”
东子点点头:“然后当年九月份,曲荷花又来找齐家,齐家已经搬家,齐柯的同学说他出国没回来,曲荷花失望而归。这事让齐父担心起来,在中秋节时跑去凤安找到话事人曲老板,让他帮忙劝曲荷花死心,不要再来勒索他家。”
兰静秋接着道:“这时候不管是曲家人还是齐家人都不知道曲家父子在哪儿,到过年的时候,曲家父子没回来,也没有打电话捎信,曲家人才觉得他们失踪了,曲荷花觉得他们一定出了事,于是报警,但警方认为是两个成年人,还是去外地打工了,只是帮忙找了找,听说去别的工地了就没再管。再然后就是我在扫黄时碰见曲荷花,她来找我查失踪案。”
东子说:“这里边可疑的还是只有齐家啊,他们有动机,最后见过曲家父子的是齐父。”
兰静秋沉吟道:“可我觉得齐父现在没有撒谎,咱们先查查他那个朋友,还有曲老板吧。如果齐父特意跑去风安处理这件事,还掏出三百块钱来给话事人,那他应该不会选择偏激的手段去解决问题,但也有可能他这只是在掩饰自己的罪行。有些杀人犯杀了人,还会去问其他人被害人去哪儿了,怎么最近没见过他。等事发后,其他人就会给他做证,说他找过受害人,担心过受害人。”
东子叹口气:“是啊,这个齐父很能装,心理素质也很强,只凭着审讯,确实不能确定他有没有撒谎。我打电话回去,让老付去审下曲老板。”
兰静秋其实觉得齐父应该没有撒谎,不过为了谨慎期间还是得查一查,反正曲老板已经被老锁他们派出所逮捕了,审他也用不了太长时间。
在等待的时间里,她把时间线划出来,又对照着笔录看了一遍,皱眉道:“还有两个时间点很模糊。”
“哪里?”东子凑过来。
“曲荷花说她嫂子钟艳妮曾经带着她妈去找过曲家父子,具体是什么时间还不确定,我在听她说这事时,以为肯定是过年后,她们发现曲家父子失踪后才去找的,就没有详细问。还有曲荷花自己说她是曲家父子失踪后,才动了心思去找齐家要钱,可齐父却说曲荷花是在去年九月份找去省城的,曲荷花为什么要撒谎,还是说她在去年九月份就知道曲家父子已经失踪了?”
东子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这个曲荷花也不是省油的灯啊,跟齐家三口还真挺配的,都一样不说实话,非得别人一句句盘问才行。”
于是他们给付建国打电话,让他赶紧确定三件事,一是曲老板跟齐父的交易,曲老板有没有杀人的嫌疑。
二是确定钟艳妮跟荷花妈具体是什么时候出去找曲家父子的。
三是问清楚曲荷花为什么要说曲家父子失踪后,她才找去了齐家,去年九月她是不是已经确定曲家父子已经失踪。
刚打完电话,刘队长就过来说:“齐柯妈说要投诉你们,说你们把他们一家三口当犯人一样抓来,影响了他们的声誉。”
兰静秋皱眉:“公民有配合调查的义务,再说我们本来是去他家调查,结果他们一家子满口谎言阻碍调查,肯定要带来局里啊。”
东子也说:“是请来的,又没上铐子,投诉我们什么?我还没告他们撒谎妨碍调查呢。”
刘队长哈哈笑道:“放心,这点事我还是应付得了的,我就是想告诉你,他们很硬气,看起来确实不像犯下杀人罪的。”
兰静秋叹口气:“他家确实有动机但没有证据,还有这个齐父找曲老板当话事人的责任怎么界定?曲老板设计曲荷花卖银的责任又怎么说,这些恶人真的是恶的让人恶心!”
东子也无奈道:“这曲荷花确实挺可怜的,一个从村里出来的小保姆被城里的大学生追求,把持不住也算情有可原。她唯一的错是拿了钱答应打胎却没打,后来想拿孩子去要挟也没找到人,倒是她爸跟她哥要出来一百块钱。结果曲荷花沦落风尘居然跟齐父有关系!怎么说呢,我还是觉得这个齐父有重大嫌疑,咱们找上门去齐家母子都紧张得不行,就他老神在在的,这份定力还真挺像变态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