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不出来,也哭不出来。
“是啊,我不是他。”
那潜藏在心里的怨毒再度生了爪牙,他拽着她的衣领,撞上了高脚铁椅,冷硬的把手抵着般弱的后背,而面前是男人近乎窒息的禁锢。
他红着眼眶发泄恨意。
“既然我不是他,你干老子的时候,凭什么叫他的名字?老子是一个死人的替身吗?!”
般弱摸到了一瓶酒。
“啪。”
啤酒盖子被般弱咬开,她舌尖抵着边缘,呸的一声,铁盖如火星般飞溅,发出清脆的落地声响。
“哗啦啦——”
她举起瓶子,澄亮的酒液混合着气泡,顷刻涌出。
浇了他满头。
般弱伸出指腹,抹去嘴角被瓶盖划伤的猩红痕迹,冷笑道,“清醒了吗?还乱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