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泥茶炉把屋里子烤得更是挂不住衣服,于是张爷就亲自给八个“荷花”宽衣解带,一点也不嫌累,反而陶醉其中。
而“荷花们”既不能耽误手头的动作,还要配合张爷把衣裳除掉,面上还要流露出受宠若惊和娇羞。
真是考核演技呀。
待到几乎室内一片肉色,乔万启不得不盖上那片瓦——真受不了!
脱一个,好看,那叫欣赏,脱两个,也能看,就当比较了;脱那个大号的荷花算怎么回事?他有的爷都有!
结果,他们九个人都不着寸缕,澡堂子吗?
乔万启都觉得闻到骚臭味了。
本想不花钱就饱个眼福,谁知道啥玩意儿多了都闹心啊!
摸摸怀里的锣,乔万启准备掏出来敲上一敲,可又一想,柳陆奇让有热闹看时再敲,那现在也不算热闹啊!
唉,还得看,不看咋知道啥时候算热闹?
重新掀开瓦片,正好看到张爷正在掐一名大号荷花的胳膊肉:“啧啧,还挺结实,几岁了?叫什么名?”
那“荷花”胳膊都被掐红了,低头抖着声音回道:“回爷的话,奴叫小文,十六了。”
张爷扯过身边一个姑娘推到小文怀里:“嗯,小文,你跟她!”
八名“荷花”都被张爷配好对,然后张爷就躺回榻上:“你们鼓捣着,好好鼓捣给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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