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女人不也白受一场生育之苦?
二是顶不住世俗舆论。
生个“五毒月”中最毒那天出生的孩子,连带整个家庭都被认为不详,饱受邻里白眼和欺压。
这一点,楚清更反感,孩子是自己的,不给孩子撑一片天,还要怪孩子带累家庭了?
还是那句话,生不起就别生。
带着这样的思想,楚清看向厨房那边,很有些心疼那些孩子。
里面的孩子们已经有笑声传出来,他们轮流玩着甘来的双锏,试着也去砸那些猪肉。
甘来已经开始往面饼坯子上摊肉馅了,并不需要再砸猪肉,但依然由着他们祸祸。
稍大些的孩子在制止小孩子们,一是锏太重了,怕他们伤到自己,二是这样糟蹋人家的东西,太不像话。
“没事,砸吧,拿住了别砸到自己就行,把那个猪腿也砸一砸,今儿人多,光是里脊不够吃。我们主子做的小酥肉可好吃了,你们砸匀实点儿,晚上咱们吃小酥肉!”
甘来一边手脚麻利地做肉饼,一边跟孩子们说着,对外也跟大家一样叫“主子”。
这就把楚清的“活儿”给安排上了,楚清笑了,刚才的不良情绪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