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轻点儿。”
这话说完,旁边几个小混混都哄笑起来。
唐哥已经放下了筷子,从原来的座位起身,给闫寒递了根烟:“怎么样?来一根?”
闫寒眼睫微垂,看了那根烟一眼,并没有接。
满屋的乌烟瘴气中他就像一抹圣洁的月光一样,这里越是简陋闭塞,他的光芒就越纯洁纯粹。
闫寒拒绝:“谢谢,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