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的话……就做个酸菜鱼吧?”
白月狐满意的点头。
这鱼大,肉应该不是很嫩,还有可能有点腥,做酸菜鱼挺合适的。陆清酒弄着排骨,白月狐则在旁边杀鱼,顺便按照陆清酒的吩咐把鱼给片成鱼片。
白月狐的刀工非常好,把鱼内脏掏干净之后从肚子劈开,再顺着纹理干净利落的切成鱼片。陆清酒在旁边看着,发现这鱼肉比他想象中的嫩很多,而且似乎除了一根脊梁骨之外,没有其他小刺。
陆清酒一看这鱼的构造,就知道白月狐肯定撒了谎,这鱼绝对不会是鲤鱼,鲤鱼身上刺可多的很,这会儿尹寻正好去菜地里,他就没什么遮掩的问了出来:“这不是鲤鱼吧?到底是什么鱼啊?”
白月狐冲着陆清酒眨眨眼睛,嘴里吐出两个字:“文鳐。”
陆清酒:“……”没听过。
“没毒,好吃。”白月狐道,“和酸菜很合适。”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陆清酒的表情,似乎很是担心陆清酒会不会嫌弃这种听都没听过的鱼。
陆清酒心想算了算了,管他听过没听过呢,能吃就行了,而且这鱼的肉质看起来的确很不错,早知道就不用来做酸菜鱼,清蒸算了……
两人在沉默中达成了某种共识,白月狐高高兴兴的把鱼片成了鱼片,然后看着陆清酒煮一大锅酸菜鱼。
酸菜是陆清酒自己泡的,日子还没有太久,酸味不是很够,所以多放了一点。鱼肉在酸菜中翻滚,浓郁的香气充斥着整个厨房。
陆清酒在厨房里做菜,尹寻和白月狐站在外面随时准备进来端菜开饭。
“好了。”把锅里的鱼倒进特意买的不锈钢盆,陆清酒像个幼儿园的阿姨似的宣布开餐,“吃饭吧。”
白月狐和尹寻进了厨房就开始端东西,陆清酒则在旁边把围裙给解开,喘口气又喝了杯水,然后才坐到了桌子面前。
因为突如其来的鱼,陆清酒就只做了个干锅排骨,其他的排骨放进冰箱里想着晚上再吃。白月狐和尹寻都没有动,等着陆清酒动第一筷,这算是他们家默认的规矩了,因为每次都是陆清酒做饭做的最辛苦,所以两人都要等到他动筷子了才开始吃。陆清酒因为这说过他们几次,但见他们都不放在心上,于是只能作罢。
陆清酒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接着眼里便露出惊艳之色,道:“这鱼真好吃。”鱼肉无比滑嫩,带着一丝奇异的回甘,在酸菜里煮过之后更是融合了酸菜的酸味,变得十分开胃。
“唔唔唔。”尹寻重重的点着头,筷子根本停不下来。
最让人觉得舒服的,是这鱼一点刺都没有,无论哪一块肉都十分肥美,甚至可以说根本尝不到一点鱼类的腥味。即便是陆清酒这个对鱼肉兴趣不大的人,也吃的停不下来筷子。
鱼肉受到了大家热烈的欢迎,但白月狐也没有放过旁边的干锅排骨,他对肉类显然是来者不拒。
陆清酒做饭的时候本来还想着两条鱼一起做了会不会太多了,但看尹寻和白月狐两人这架势是一点也不多。原本用来洗脸的盆里装满的鱼竟是不知不觉见了底,最后尹寻先倒下了,摸着自己滚圆的肚子说他要生了,让陆清酒对他负责。
陆清酒道:“你的肚子是鱼搞大的,我负什么责?”
尹寻:“……”
白月狐的战斗力和尹寻从来都不是一个级别的,尹寻肚子大了,他还在战斗,鱼肉进了他嘴里后好像进了个无底洞似的,一点不见饱。陆清酒看了他的腹部,感觉没有任何的变化。
于是就变成了陆清酒和尹寻坐在旁边,看着白月狐一口气把酸菜鱼包括汤也全部吃光了,旁边的干锅排骨就剩下了一些洋葱之类的辅料,他吃完之后自觉地站起来,准备洗碗。
陆清酒道:“月狐,你饱了吗?”
白月狐道:“差不多了。”
陆清酒:“……”仔细想来好像白月狐在吃饭的时候从来没有说过自己饱了,即便是自己问了他,他也就是一句: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的意思其实就是没饱吧?陆清酒想,他到底有没有一天能见到白月狐吃饱的时候呢……
吃完饭,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陆清酒冲了个澡,坐在电脑前玩了会儿游戏,他玩着玩着,却是忽的想到了什么,打开搜索栏输入了文鳐两个字。接着他便看到了这种鱼在《山海经》里面的记载:是多文鳐鱼,状如鲤鱼,鱼身而鸟翼,苍文而白首,赤喙,常行西海,其音如鸾鸡,其味酸甘,食之已狂,见则大稔。
大概意思就是这鸟和鲤鱼长得差不多,叫声和鸾鸡差不多,味道是酸甜的,吃了可以治疗疯癫的疾病。
陆清酒看着这一段文字陷入了沉默,然后回忆了一下今天晚上酸菜鱼的味道,感觉这《山海经》还是挺靠谱的。
说到山海经,陆清酒隐约记得里面似乎记载了许多有趣的生物,他思考片刻,干脆在网上买了一部,打算找时间看看。
晚上吃的太饱,倦意也很快生了出来,陆清酒自从到了水府村之后就不知道失眠两个字怎么写的,每天都是沾枕头就着。
今晚上也不例外,陆清酒躺上床,给自己肚子上搭了张小毛毯。这天气越来越热,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