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予听着她的话照做。
“,就是这样。”
“都踩上台面,对。分开。
钟予的手徒劳地撑在洗手池的台面上,这样不算舒服的姿势让他的手臂本都在轻微地颤抖,手腕忽地被她一把捉,他惊地抬起眼。
“学姐……”
苏蓝说得真诚,“今天拿枪太久了,我的胳膊酸。你是不是要帮帮我?”
“帮什么?”
她握住他的手腕,贴上了他。触碰到的一瞬间,钟予眼眸睁大,陡然羞耻的感觉让他整个人快要烧起。
少女耐心询问:“不然你先自己吧?”
手指僵硬,钟予唇瓣微张,眼里水色雾蒙蒙的。
他吞咽了下嗓子,涩声道,“可是,我,我不太……”
苏蓝似乎真的在替他考虑,“那怎么办?可是熟能生巧,说不定你多试试,就能上手熟练了。”
她控制着他的手腕,又往前压了一点,功地让钟予肩膀一抖。
少年脊背贴着镜面,发抖的衬衣背将雾蒙蒙的镜面蹭出清晰的痕迹,快又被磨砂一般的雾气覆盖。
钟予的唇被他咬得紧,他喘出一口气,仰起脸。@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生理性的泪水晶莹,他鼓起勇气。
“学姐。”
苏蓝:“嗯?”
“我不,所以……”
他闭了闭眼,又睁开,眼睫缀着泪珠,眼下红得艳丽。
“你能不能我?”
苏蓝一顿。
她眉梢微抬。
少女眼里露出真诚的兴味,她往前一步,逼近他。
“你说一遍?”
“我……”
“你什么?”
钟予闭上了眼,唇轻颤,说出了那一句话。
苏蓝满意,凑过吻了吻他的唇,“我们玫瑰乖。”
学时间本不需要太,但是少女恶劣地将课程拉,扩充了多本不需要的其他内容。
钟予应该是个学生的,但他每次到一半的时候就半途而废,哀哀地望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没有抗拒过。
苏蓝对他也有耐心。
“没关系,我们一次。”
少女弯了弯眼睫,笑容亲密。
“这次你得自己哦。我不你了。知道了吗?”
苏蓝本对这种观赏类兴致缺缺,但莫名其妙地,对着钟予,她忽然燃起了十足的兴趣。
她甚至脚步往旁边移了一下,坐在了浴缸边缘,拖着腮歪着脸当了一个完美的观众。
着着,她甚至开始提意。
“抱着学习的心态,”她说,“你能把你的感受告诉我么?”
钟予抖了一下。
他睁开眼,一双眼眸水涔涔地望向她。少年黑发已经被薄汗湿沾在光洁的额头上,唇微微张开,似乎是向说些什么,但又咬住了唇,不说话了。
“就是直观的描述就可以了。”苏蓝说,“我非常奇。需要你我——你不是喜欢礼尚往么。钟予?这样,这就做我的还礼吧。”
钟予起要哭了。
或者已经噙着泪光久了,他难堪地别开脸。
侧脸抵在镜面上,镜子上的雾气被他的脸的上下不断地持续地一点点蹭掉,又被新的雾气覆上。
哗啦啦的热水冲刷着,掩盖了断断续续的声音。
钟予实在是太听话了。
苏蓝托着脸的时候,心想。
这样也太欺负了。
不过还,这是她的玫瑰。只有她可以欺负。
一次到钟予的这一幕,苏蓝对于自己梦之中到他这样的某种未解情绪得到了缓解,她心情格外起。
加上意识到玫瑰是她的这一件事,苏蓝都不禁弯起了唇角。
带着玫瑰洗澡的时候,苏蓝心情的愉悦到达了顶峰。
抱着干干爽爽的玫瑰躺上床,苏蓝搂着他给他吹头发。台灯被她开了一盏,在室内擦出昏黄的轮廓。
乌黑的头发从她的指缝中流下,苏蓝心中涌动着奇妙的感受。
她扪心自省,只觉得奇。
钟予——玫瑰,带给她的快乐,竟然比她想象中要多得多。
人能够从另一个人身上得到的快乐有多少?
苏蓝想她在钟予身边,或许永远也碰不到最大的阈值。
这实在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苏蓝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