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太阳冉冉升起时,只有几缕光线穿过那高高的小窗口破开这牢中的阴暗。
如若不是因为隐隐仍有那些恶心的味道,还有那些衣不蔽体的年轻美貌女子,微微的啜泣,痛苦的呻|吟,几乎就要认为黑夜里发生的一切是个羞耻的噩梦!
昨晚被兵丁衙役糟蹋了一整夜的娇姨娘,此时衣不蔽体,身上满是点点伤痕,双|腿几乎都合不上,可却神情平静地躺在肮脏的稻草堆里假寐。
容貌还是看得出甚美,她身边皆是姚家爷们的侍妾通房,以及私下被爷们破了|瓜的丫头们,美貌者甚众,此刻不少都衣衫碎裂,蜷缩着哭泣。
她昨晚魂穿过来时,正有两个孔武有力的男人一前一后架着她,将她三两下的扒光,弄起来。
当时的她没有心里准备,没想过穿在这个时刻,无意间惊呼出声,下一秒她的嘴里被塞进臭气熏天的汗巾,接下去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在她迷茫无措时,那两个男人已经默契的调笑起来。
紧接着,就开始夹攻起来。
他们嘴里也不忘大声的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娇姨娘,无疑是这批女眷中长得最美最媚的一个。
她不过十七八岁,脸蛋娇媚,胸大腰细,身姿神态又显得楚楚可怜,昨日一入女牢来,兵丁衙役都对她暗暗咽着口水,一眼就瞧出不是正经太太。
因此一到晚间就拉着她出去,在之后更是夜夜没有放过她,每每到了天微亮时,那些兵丁衙役才会放过她。
如此狼狈不堪的出场,心下无奈,阅历再丰富多彩,面对这些场景,手无寸铁的她也是无法摆脱困境。
无力的挣扎,只会让男人们更加兴致勃勃。
清晨时分,当时浑身无力的她是被一个魁梧有力的衙役粗鲁的抛回了女牢中。
当时她蹙起柳叶眉,忍受着身体极其的不适感,勉强爬到没人的角落,不顾肮脏的躺在稻草堆中,立时闭上美眸,开始假寐。
其实,她已然开始入定。
运转起功法,疯狂吸收与转换那些灌于她体内的液体。
看似很多,可经过去粗取精之后却不多。
不肖片刻便吸收完毕。
她,又开始将那几缕转化而来的灵气丝。
慢慢修复起受伤最重的地方。
同时,她在心头琢磨起目前的情况——太糟糕了,看样子,只得自救;只是如何自救呢?只能逃出去?可她即没有武|器装备,现在也没有足够多的灵气围绕周身,达到刀|枪不入的境界。
那,只有先将丹田内那唯一一颗灵气团吸收掉,全部吸收掉灵气团,约莫一到三个月的时间,这个看灵根、看身体素质,这具身体素质可不怎么好,喝了那么多年的避子汤,可想而知。
一切,都等她修炼到炼气一层再行计划吧。
到了那时候,凭她刀|枪不入的技能。
只要出了这女牢,就可以先逃入深山里,到时候便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任谁也耐何不了她。
在深山里过上一两年,到时候换个新的良民身份,就可以重新开始新生活。
在古代,好像换身份比较简单吧,是吧。
正在胡思乱想之即,便有两个老婆子来送吃食,不过只是一个大木桶。
木桶里面是稀粥,四周几个木牢中各一个,一摞缺口、污黑的粗陶碗“哐里哐当”被扔在烂稻草地上,动作一如既往的粗暴野蛮。
听着周围一些小声的呢喃和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的啜泣,她有些艰难地撑着摇摇欲坠地身子站起身,袅袅婷婷地走了过去盛出一碗粥。
唉,饿死了!可恶,她的迷你空间成了一个摆设,每换个世界就得重新开始收集物资,目前里头空无一物。
而,她的灵气空间,目前是无声无息的,不到炼气二层,人是进不去,灵池水也无法引出来使用。
想想,金手指有些鸡肋,怎么回事?还是自身的实力太弱了,没有一招致命的小技能,也没有一对十的大技能。
她装作看不见那碗边的豁口和一圈不明物的黑,装作看不见稀粥里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烂菜叶子,忍着阵阵恶心感一口接一口喝下去,腹中慢慢有了几丝热气。
抛开杂念,她重新开始躺下,闭目入定,先吸收那颗灵气团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再次清醒时已是黄昏,她是被饿的无法专心入定。
吃食还没有送来,也不知道会不会还有一顿。
耳边是各种哭泣声,有女人的,也有小孩子的,还有婆子的咒骂声。
她们吃不下之前那一顿,现在被饿狠了。
她努力分散着注意力,开始细细地翻寻着原主记忆——
那天事发突然,然她是有了外心的,用小心机计算着有人带她离开姚府的。
因而她将姚府平常给的月例银子,再加上逢年过节得的金银锞子,慢慢攒了起来,去年故意嫌弃散碎银子烦,叫婢女出去换成了银票。
对,换了两张一百两的银票,这二百两自然不算多,比起她的衣料首饰,家具摆设,琴棋书画,完全不算什么。
可她只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