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姜熙有多猴急,当真是在船上不大方便,不能尽兴。
姜熙舔着武娇娥细腻脖子后那一截雪白,又在那一截雪白肌肤上吮出淡淡的红晕,慢慢的沿着武娇娥的脖子向上滑,姜熙将濡|湿的舌尖滑向她的耳际。
武娇娥不禁嘤咛出声,姜熙轻轻嘘了声,道:“别出声,孩子们就在厢房呢。”
“那老爷您就别……”姜熙的提醒,招来了武娇娥的嗔怪。
“是娇娥招人疼爱。”姜熙双掌托着武娇娥薄薄兜衣下那饱满绵软,细细把玩片刻,才扯下她的白色亵裤,挺|进。
“嗯唔。”武娇娥不可避免的漏出声音,不过很快便堵住了,被姜熙用嘴堵住了。
渐渐的,渐渐的。
一股强烈的酸麻电流,从一点向周身,渐渐地渐渐地扩散开来。
泛着香汗的热烫娇躯,在姜熙的怀中战栗着,哆嗦着。
丰沛的液体顺着武娇娥滑下来,落下去,将她身下那特特缝制的加厚的米黄|色纯棉布儿弄得泥泞,且湿漉。
待武娇娥的战栗稍微平息后。
姜熙才松开手,任由武娇娥双眼茫然,衣衫尽褪,媚态诱|人的样子,任由她无力地贴着自己结实的胸口歇休。
姜熙大手轻轻一拂,便是满手的湿泥,送到她的唇边,哄道:“甜的,娇娥。”
“……”武娇娥给了他一个白眼,却不知道这一眼则是妩媚之极。
两日的时间一下子过去了。
孩子们都说这里好,武娇娥承诺以后常来这里住住。
武娇娥还跟姚丰与陈燕说,在这附近给她们找两个小庄子当嫁妆,以后出嫁了,还是可以一起来玩的。
第三日一大早,姜家一大家子便整装,向京城方向出发了。
武娇娥坐在马车里面偶尔也会掀开车帘,看看这个朝代这个世界,总而言之在马车上的时间是很憋屈的,想睡觉也总是睡不好,不像三胞胎除了吃便是睡了。
还是姜伯丰最是痛快淋漓,他虽只有五岁,却是男丁,又是个鬼精灵,他让武娇娥压着从小便是日日喝羊奶,长到五岁,小小年纪便力气大,现在正在外头,让小厮抱着骑马。
说起羊奶。
在无锡时,姜家后花园养着两头羊,让武娇娥养得很肥,产下的奶每日主子们喝不完,而下人们也喝不惯。
最后让武娇娥送给大姑娘二姑娘三姑娘洗羊奶澡,每回的羊奶澡水都是她亲自动手在羊奶中加入灵池水。
也因而姜家三个大小姑娘让她养着‘冰肌玉骨’,姚丰在广州回来后,还撒娇地向她要方子,说自己身上皮肤没有之前细腻光滑。
可武娇娥哪有什么方子啊?!
只不过身上多了几个金手指罢了。
但,武娇娥也不能直接说没有,只能说个差不离的啦。
不然,姚丰会觉得自己对她这个继女有藏私呢。
武娇娥从马车上望着越来越近的京城,只见高大地壮观地黑灰色城墙,如同一头巨兽匍匐在此处。
京城姜家派出了嫡长孙——姜松丰并几个老仆,在京城外的驿馆附近接人。
姜松丰是大房的嫡长子,今年十七,是个童生,算是个清秀少年,眉间一片忠厚模样,与姜熙倒有几分相像。
他规规矩矩向带着帷帽地武娇娥行了礼,又向几个堂妹堂弟们问好,十分知书达礼。
一行人问安行礼毕,又分别回了各自的马车。
也不是,姜熙与这个堂侄儿一个马车,其他人不变。
姜熙对这个伯父就像对亲生父亲一样。
虽只有几步路就能到家,仍旧忍不住拉着堂侄儿,问起姜老太爷的身体状况与生活起居。
姜松丰脾气极好,答起来不厌其烦,且说得十分清楚。
显然平日对姜老太爷也十分关切,并非虚言孝顺之人。
姜熙知道老太爷身子依旧很好,还是天天打五禽戏,闲着就整理医案什么的,便笑容满面。
马车从南面正气门驶进京城。
姜家一众人等都忍不住凑在车窗边上,观看外头的街景。
街道上行人如织,车马如流。
连穿着都与南边不大一样,同她们身上的新衣也大不同样,大概这一带是住着贫民。
任何时代,贫民与贵族都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