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劳,将多出来的两个取来,咱们蒸两碗蛋羹分着吃。”莫兰兰道。从分了家,她就将喂鸡与捡鸡蛋的活儿分配下去,还将养蚯蚓的法子简单的教给了大贝,又与莫爸爸妈妈说好,每日超出原本该有的三个鸡蛋就让她们自己分配,是吃还是卖都随他们几个孩子。
“大姐,不留下来,跟三叔换钱吗?六分一个呢。”莫香香舔了舔嘴巴,真希望自己是三叔家的孩子,可以天天吃鸡蛋,欣欣那圆脸蛋都肉啊,都是那鸡蛋喂出来的。
“小管家婆,学费的事,大姐去找小姑想法子,城里头不缺那个小钱的,她们缺别的。”没有割资本主义尾巴之前还好,可以在屋前屋后或是阳台上种点小菜小葱,如今是拔光光。
当然对生产队的自留地也有要求,可莫大队长不是机智吗?用半麻袋红薯就堵住了从公社下来蹲点那人的嘴,一起将自留地全部挂上了‘公’字,对上就说生产队的,而将门前菜园子说成了自留地。
“太好了。我还没有吃过鸡蛋羹呢。”莫香香高兴的跳了跳,恢复了往日的活泼。
“那不是没有机会吗?之前给你吃的鸟蛋忘记了吗?”
“才没有呢。”
饭后,一家子呼啦啦的上了山。
不对,那对才二岁的莫花花与莫三贝被绑在床边,反锁在屋里头。
这一回的收获挺大的,不光光是偷偷渡了不少刚刚采摘的菌菇进迷你空间,还寻到了个兔子窝,没有成年的母兔,只留下几只光光的,小小的,嫩生生的,像是刚刚生下没几天的小兔子,一二三四五,好多啊。
当时人来人往的,莫兰兰不动声色的走开。
到了夜间,莫兰兰借助着自己三层修为能放出半径三米的精神力,趁着夜色,悄眯眯的摸上山,将那一窝小兔子接回家,还将回窝的母兔公兔也带了回来。
没有杀,杀死的兔肉,她的迷你空间存着不少。
她要养着,偷偷摸摸的养着,兔子啊,一个月生一窝的兔子,想想就美得很。
到时候,她要将兔毛用手拔下来,或是用剪刀剪下来,就可比自己剪下来的头发暖和多了。
头发,对。
这是莫兰兰在没有资源的情况下想到的法子。每到冬日里头,就让下头的弟弟妹妹开始留头发,弟弟们也不放过。弟弟们还小,不懂美丑,留成蘑菇头,将大部分的后脖与耳朵都遮住,妹妹们直接留过肩。
开春后,等天热起来了,莫兰兰就开始让他们一个个过来排队剪短发,再将他们的头发一一保存起来。
头发也是开始保暖的啦。
为了易保存,莫兰兰那就不能一点点的修剪,她是直接一剪刀下去,让他们就成了小平头,妹妹们也是一样的,只有自己的留下来。
当最懂事的莫香香出声抗议时,莫兰兰就说:“等你们长到我这般大,就可能留长了。到时候,你们自己可以辫漂亮的长辫子。”就这样子忽悠了过去。
莫兰兰还给他们每个人的头发放入不同的小盒子里头,留着让他们自己用,到了冬天,用土布做成帽子、围脖、以及布袜子。
这一些小事,极品爸妈都不大管的,好像他们只管生不大管养的,他们上工却是十分积极的,儿女生点小病也不会请假的。
次日,一早
莫兰兰将莫爸爸拉到四下无人的后头,才让莫爸爸知道家里头多了一窝兔子,莫从军皱眉问:“哪里来的?咱家是根正苗红的三代贫农,可不要干……”
“爸,你想一想三叔收那么多鸡蛋干嘛?给欣欣与然然吃,吃得完吗?哪来那么多钱?”莫兰兰不客气的出言打断他。
“不是分家时得了三十块吗?他那边又没怎么花钱,就搭了两间毛草房。”这个弟弟啊,他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为了省下一点钱,自己向生产队申请了几根木头,打入地面,在上面搭了草棚子,四周挂着草帘子。
“分家的钱,放着钱生钱的啦,收来的鸡蛋送去县城换成钱了呢,比如六分一个的鸡蛋,送到县城就是八分,或是一毛一个,这样子你懂不懂啊?”
“瞎说,那是投机倒把,你想害死你三叔啊?”莫爸爸左右看了看,才压低了声音,斥责道。
“放心,三叔是小打小闹,是送到大姑婆家,让大姑婆找熟人换的。爸爸,三叔是为了欣欣初中做准备呢。你想想,一年到头,不过十几块钱,能干嘛呢?三叔才两个孩子都怕养不好,爸爸,你有七个孩子呢,就算不给我们四姐妹上初中的机会,那您三个儿子呢,为什么得比大宝小宝还有然然过得差呢。你也知道大伯的木工活儿做的好,他自己出去找活儿做了,也不要钱,就是给点吃的。可,吃的,还不一样可以换成钱。”
“……那你的意思是养大这一窝兔子去卖?”
“嗯。边养着剪毛做保暖冬衣,边养大送去大姑婆家,让她帮我们找人换成钱。爸爸,城里人每个月的工资就是三十多呢。”
“那要养哪里?”
“你架几个竹围子,放在柴房下头,兔子又不像鸡,动不动就叫唤。”就算会叫,还不是有老人在家里头偷着多养。
“那试试。你与香香养着,别使唤大贝了。”莫从军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