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还进,她一下子就哭出来,好在是大晚上,在玉米地里,四下无人。
好啊,炕梢那两人什么时候弄上了?
不会也是在玉米地里。
章越套上棉袄,出去点煤油灯了,他是用灶口的余火点,火柴也是要花钱买的,只是在农村不必票罢了。
岳晓夏一个人静躺着,耳边是棍棒搅着水池的声音,在寂静的黑暗中,分外清晰——
啪啪啪。
噗噗噗。
听着听着,她又意动了,坐起了身,悄悄地将与炕梢那头隔着视野的席子撩起。
她从来没有见别人做过呢。
小时候在夜里尿急时,是见妈妈与爸爸在一起,可是她还以为他们在打架,一下子就哭出来,当时妈妈推开爸爸,抱起她去把尿。
章越正举着小小的油灯进屋来。
岳晓夏抬头,先是用食指放在双唇上,轻轻嘘了一声,一见那油灯,就招了招手。
章越挑了挑眉,明白过来了。
他也没有看清过顾兰的身子,只觉得很小巧,很光滑,很细腻,很紧致。
就这样子,两人如同坐小偷般,一人双手握着油灯,一人双手举着那席子,齐齐伸头,静静看着。
昏黄的炕梢,在褥子与被子之上,一个修长的少年与一个小巧的少女正在,做着天下夫妻都在做的事情。
进进出出的动作,颇为缓慢温柔。
岳晓夏看清了,不如章越强壮,不如章越粗大。
接着,对比起自己与顾兰的身材,不如她高,不如她丰满,不如……总之,不如她;她高兴了。
而章越打量了几眼与平日不同的冯向西,开始比较起岳晓夏与顾兰来,看着处处不如岳晓夏的女人,为什么让他念念不忘的呢?
是不是第一次的缘故?
不管如何,他还是想找机会再来一次。
很怀念!
在他们的注视下,冯向西开始加速。
顾兰也配合着晃动,一连几十下后,停止了,修长的冯向西趴在小巧的顾兰身上,几乎遮挡了她大半身子。
见状,岳晓夏与章越知趣的放下席子,翻回身,在油灯的光线下,俩人对视一眼。
慢慢靠近,嘴对上了嘴。
“还是明天。”最后,章越克制住了。
顾兰伸出手,揉向冯向西的睡穴,推开他,坐起身,先从迷你空间将今晚刚刚收进去的搪瓷杯取出来,里头的开水还是热的,迷你空间时间是静止的,当个暖壶是大材小用了。
在搪瓷杯里加了几滴灵池水,扶起冯向西,喂他喝了几口,不敢让他多喝,怕他尿床,点了睡穴的人,一般情况是不会半夜醒来。
顾兰自己也就喝了两口,大晚上的,在屋里上厕所挺不好意思的,出去上是不大可能的啦。女的在屋内上,男的在灶间上,这是一开始说定的。
又取出粗布巾与搪瓷盆,加了点热水,先清理了下自己,再清理了下冯向西。
顾兰摸了摸炕梢,还是干燥的,还好,刚刚还真的怕有水迹流出来。
炕头的两人也是清理一下,喝了麦乳精就躺下了。
次日起床时,一开始大家面上都讪讪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就放开了。
果真,人是可以不断的打破下限的。
“咦,建国,你在干嘛?”冯向西是四人之中最放不开的,好在昨晚他不知怎么一下子就睡着了,不必面对那两个偷看的,当时的情况,就是知道有两双眼睛盯着,他也停不下来。
“烧土坯砖啊,我和青虹准备开春就结婚,要真正的扎根农村。”杨建国笑了笑,自己过了年就是二十三岁了,如果在城里,早就结婚生子了。
他与青虹说好了,趁这个冬季先怀孕,开春就去县城开结婚证,回来与刘大队长申请地基,春播后就开始砌两间土坯房。
“这就是东山那边山上的土吗?”章越看得仔细,他也想过与岳晓夏结婚。
“知青结婚,生产队会批哪边的地基给知青。”顾兰想了想,问道。
“在南边,那边都是外姓人,东边没有空地,还有那边全是刘姓人,刘大队长不会让知青挤进去的。”杨建国一一说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哎,好怕怕,那个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