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柯在一旁安静如鸡。
一个下午的军训,陈教官虽然没有拿来训新兵蛋子的狠劲儿来,但也让平时并不注重锻炼的人倒了一地,一个个都苦着脸,神情里充满了对接下来军训生涯的绝望。
在这群蔫哒哒的新生之间,少数几个明显还有余力的人格外显眼。
林徽真是一个,他站在原地,冷静地调整着呼吸,拒绝自己像是死狗一样倒在地上呻-吟个没完。
有偶像包袱的前尊者就是这么放不开。
钱琮清瞥了一眼众人,撇了撇嘴。
这一个个的,身体也太虚了。作为一个搬出去却没能成功一个人住,保姆佣人一个不缺,最可怕的是他哥还给他塞了个体能教练监督他的日常生活的可怜人……钱琮清对这群不锻炼的渣渣表示鄙视。
倒是林徽真的表现出乎了他的意料。
钱琮清斜眼看林徽真,虽然他自认是B市有名的纨绔,但跟其他喜欢拿家世或是带领狗腿子小弟欺负人的那类纨绔不同,钱琮清是一个有原则的纨绔。
如果林徽真那边有帮手,没二话,他带着刘柯一起上。
但林徽真明显是独来独往,钱琮清之前语言的恫吓没能成功,还被反吓了一下子咳咳,不管怎么说,这个场子,只能由他一个人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