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裴叶卷起车帘伸出头,趴在车窗上跟秦绍聊天。
此时金乌即将西坠,金橘阳光倾泻而下,在她脸上晕染开一圈圈朦胧感十足的金黄光晕。
仿佛镜头前打开柔光滤镜。
这俩少年没有刻意压低声音,靠得近的马车都能听到。
例如隔壁车的黎殊。
黎殊坐在车内闲得无聊,一边打棋谱一边打发时间,跟他同车的还有严华。
严华跟他不熟,二人上了车就各做各的事情。
他正思索棋路呢,闪现的灵光被秦绍二人打断。
“你们也不怕栽出车窗,坠车受伤?”
车厢都是木质结构,再加上道路坎坷颠簸,将体重压在一边儿很容易出事。
以往也不是没有坠车丧命的前例。
秦绍道:“黎先生,小子只是跟先生说两句话,会小心的。”
黎殊摇头失笑道:“少年心性。”
紧跟着就听到秦绍用开朗雀跃的嗓音邀请裴叶。
“先生,闲着无聊要不要玩牌子?”
马车太颠簸,念书也无法专心,还容易反胃恶心,学习效率近乎为零。
与其强迫自己念书学习,倒不如放松娱乐,打打牌。
裴叶眼睛一亮,笑着比划一个“OK”的手势。
于是,秦绍便让马车停下,拽着申桑一起上了裴叶的马车,将段干启挤到了最角落的位置。
段干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