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过来让我认,想让我看清楚那是南明的神格,我认出来了,也给你回礼了,你还想让我怎样?”
近距离地摧毁敌人的心理防线,感觉很爽。
她该感谢郁朵儿的轻敌。
如果不是对方披着神格幻化的铠甲,像孔雀开屏一样拼命招摇,她恐怕还想不到那一半神格的正确用法。
也该感谢珈蓝的预知梦,以及那把被反复强调的黑剑。
新手上路,她觉得幻化有点难,所以选择用依附的法子,把某些特性赋予王者之剑——她不需要这剑有灵性,因为比起装备通灵之后自主作战,她更喜欢用自己的手控制它削死敌人。
说话的同时,长剑从郁朵儿的头部刺入,一寸一寸向后挪动。
这一幕并不血腥。
就像用细牙签把一个橡皮泥做的小人切割成两半。
过程中并没有红色液体和五脏六腑流出来,看起来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虽然还有恶臭相伴,但从她伤口散出来的魂力十分精纯,凉丝丝的,被兰疏影捉过来吸收掉,仿佛酷夏里进入空调房拽开冰箱,取出罐装可乐一口气闷掉。
长剑划到腰部时受到阻碍。
那副华而不实的铠甲又出来挡路了。
“就到这里吧!”珈蓝忽然出声:“能切下来的那些,我要。”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