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游历天下,途经神都时被人发现行藏,不得不匆匆作画十数卷才脱身离开……” “其中一卷,被太师乾苍收录,就是你所翻阅的那一卷!” “而我,是清平山人万载之前画笔之下的自己……” 画下的自己,诞生灵智,这般事情让杨狱都稍有些惊诧,不过稍一转念,已猜测到了什么: “灵相?” “咦?” 那道人不由得挑眉,却也没有隐瞒,点点头: “不错,我的确是青平山人的灵相,昔年他遭逢厄难,留我于太师府中,正是要借助乾苍之手博一线生机……” “是吗?” 杨狱不置可否。 这道人看似坦诚,好似知无不言,可实际上,话中真真假假,他一时也难以辨认。 不过,这与他也无甚关系,喝了几杯水酒后,就要起身离开。 “道友这便走?” 眼见杨狱似要离开,这道人眼皮一跳,明知他可能是刻意为之,却还是不能平静: “自天鼎与‘天鼎真灵图’消失之后,不知多少人打过‘天鼎大阵’的主意。 但贫道敢说,七万余年来,唯一参透天鼎大阵,窥见天鼎真灵图者,只有我!” “带我出此画,我传你天鼎真灵图!” 杨狱稍稍一顿,离开了这方‘神都风物图’,再看去,这画卷的景象已是定格在了那道人最后的呼喝之上。 “洞彻阵纹,方可见天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