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青,去时蒙面避开一切可能被人发现的可能,杀人之后迅速收拾收尾。 自忖即便自己有动机,没有证据,衙门也拿不得自己。 “城西死了两个人,正巧,一个是之前上门的王云花,一个,是之前在城门欲要堵截你的王六。” “更巧的是,他们两人都是被断刀所杀,而观其刀伤角度,行凶者的身高体型与你大差不差。” 王佛宝深深的凝望着杨狱:“你说巧不巧?” “啊?王六被人杀了吗?” 杨狱心中紧张,面上却是闪过激愤:“死得好!这王六横行街里,不知欺压了多少人,指不定是被人路过的大侠杀了除恶!” 人有多种。 有人慌乱就会语无伦次,有人紧张头脑就越发冷静。 杨狱是后者。 他一面回话,一面则回想着自己昨夜的作为,自认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那就,打死不承认! “王六死有余辜。” 王佛宝点了点头,似乎很是认同。 杨狱微微一愣,就见这位冷面酷吏在屋内踱着步子来到窗口,伸手将窗台上的断刀拿在手里。 “你洗得很干净,可惜血腥味不是那么容易被洗掉的。” 背对着杨狱,王佛宝望着窗外风雨,似有所感: “如王六这样的泼皮,或许真个该死。可若世上人人都如你一般,又将是个什么光景?” 话至此处,王佛宝手腕一抖,断刀‘嗡’的一声没入风雨,直插入黄泥地里,深不见柄。 “这是杨老哥的抚恤,带着你婆婆,去内城寻间住处吧!” 王佛宝自怀里掏出一个布袋,‘啪’的一声拍在了窗台上。 转身,撑伞,出门。 杨狱怔怔的看着雨中人影渐行渐远,耳畔却仍有声音回响: “你,好自为之吧!”